便梁曉柔不是學船舶專業的,但是之前她也在吳白山的面前保證了給他們船廠一項免費的造價估算。雖然看看這個任務感覺起來並沒有,其實這麼一艘船再加上乘風船廠的實際生產情況,也夠她忙上不一段的了。
這天,鄭東擔心在張沛等人的面前繞『露』出的馬腳,所以索『性』就來到了梁曉柔的位置旁。
見鄭東,梁曉柔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也頭也沒有抬,而是開口問道程經理今天是準備有指教的麼?”
梁曉柔的語氣當然是跟鄭東開玩笑了,所以鄭東也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倒是有些好奇地說道指教不敢,我就是有些好奇。”
聞言,梁曉柔便將手中的小本子放下,抬頭看著鄭東,“說說看,值得好奇的?”
見此,鄭東也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從旁邊拉一張椅子,坐下說道當初阿東跟我說關於你的事情,我只覺得你……”琢磨了一會兒,卻是一時找不到詞適合形容現在梁曉柔在心目中的形象。
而這個時候梁曉柔卻是開口接道是覺得我很野蠻吧?”
聞言,鄭東也並沒有撒謊,而是笑著點了點頭,“不,的確是有點。”
聽了鄭東的話,梁曉柔並沒有生氣,而是朝著鄭東瞪著一雙大眼睛問道那你現在覺得我這個人樣呢?”
鄭東聽到了這話,不由一愣。他倒是完全沒有想到梁曉柔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就這麼直接,她還是一個女孩子,更何況她詢問的物件還是。所以,鄭東覺得梁曉柔問這問題有些曖昧。
見鄭東在發愣,梁曉柔卻是笑著問道了?就突然不了?”
“沒沒沒”鄭東搖了下頭,立即回道。
鄭東卻是沒有想到的一個回答竟然引得梁曉柔噗哧一笑,還真別說,她笑起來的時候的確還是挺好看的。不過,鄭東卻是覺得說這話完全就是廢話,要是別人不好看能被評選為學習的校花麼?難不成都把別人當成了瞎子?
而梁曉柔在這個時候卻是笑著說道真是看不出你竟然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梁曉柔的這話又讓鄭東不由一愣,但是卻又聽到梁曉柔繼續說道你麼?其實當我你就是幫柳鈺婷把臉上的胎記除去的那個人的時候,我心裡還是比較討厭你的。”
“哦?”這下倒是換做了鄭東有些好奇了,幫柳鈺婷把臉上的胎記除去了,這應該沒有得罪誰吧?難道是說,這個梁曉柔是個挺心毒的人?她巴不得柳鈺婷臉上成天頂著塊胎記?
雖然心裡頭是這麼想的,但是鄭東卻是覺得的這種想法太過於荒謬。
果然,梁曉柔接著就說道原本還以為畢業了,我在學校的校花榜上的排名能夠前進幾名。但是這個時候卻突然冒出柳鈺婷,不但把我的名次給奪走了,更是一舉奪得了校花榜的第一名。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恨你?”
聽到這話,鄭東先是一愣。還真別說,鄭東還真是沒有想到梁曉柔討厭的原因竟然會是這個。不過,鄭東卻立即笑了起來,“那我只有對你說句抱歉了,我真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雖然聽鄭東道歉了,但是梁曉柔卻依舊白了他一眼。“算了,反正事情都已經成定局了,說也沒有用了。對了,我倒是有一個問題向要問你,你究竟是做到的?”
聽到梁曉柔的話,鄭東倒是有些後悔這個時候跟她搭訕了。原因無它,實在是因為沒有想到梁曉柔竟然會有這麼問題,說難聽點就是過於八卦。
鄭東明明梁曉柔問他的問題是意思,卻是裝作不,“做到的?做到了?”
“還敢裝傻?就是做到能夠幫柳鈺婷臉上的胎記給除去的?明明我聽說一些醫生說,她臉上的胎記根本就不好去除。你不但做到了,而且連事後都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
鄭東撓了撓後腦勺,笑著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