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獨特的玫瑰香與隱約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彷彿空氣中都瀰漫著一種令人眩暈的甜膩與危險。她猛地一推,試圖掙開他的懷抱,卻因傷勢未愈而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
秋春炫的動作突然變得強勢而不容抗拒,他猛地拉近與張麗群的距離,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呼吸間滿是對方的氣息,熾熱而急促。他深邃的黑眸中彷彿有火焰在跳動,映照著張麗群慌亂而緋紅的臉頰,那雙眸子彷彿能洞察她心底最隱秘的角落。
“炫……炫哥。”張麗群的聲音顫抖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她的眼眸中滿是求饒與無奈,卻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決。她試圖再次掙扎,但秋春炫的手臂如同鐵箍一般緊緊環繞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沈逸的笑聲戛然而止,被突如其來的枕頭砸了個正著,瞬間眼前一片模糊,手中的檔案散落一地。他驚愕地瞪大雙眼,本能地抬手擋在臉前,踉蹌幾步穩住身形,目光透過指縫,只見病房內一片混亂——秋春炫與張麗群的身影交織在一起,姿勢曖昧而尷尬。
秋春炫迅速轉身,臉上閃過一抹慍怒與尷尬交織的神色,他連忙鬆開了環抱著張麗群的手,幾步跨到沈逸面前,想要解釋卻又一時語塞。張麗群則是滿臉通紅,慌亂中扯過一旁的病服披在肩上,眼神閃爍,不敢直視突然闖入的沈逸。
“炫哥,炫哥,你快點放開我!”張麗群此刻滿臉通紅,她一邊掙扎著,一邊帶著哭腔亂喚。然而,秋春炫卻彷彿沒聽見一般,仍舊緊緊地抱著她,甚至更加深入地親吻著她。“我已經如你所願了,快點放開我。”“不放。”秋春炫的語氣顯得異常堅定,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瘋狂,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子裡。他用力地吻著她,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來,病房裡的氣氛也變得愈發曖昧而緊張。張麗群開始感到害怕,她擔心這樣的糾纏會引來更多人,也擔心自己的傷口會因為掙扎而裂開。正當她不知所措時,突然有人推門而入,興奮地喊道——“阿炫,我收到那段監控了!”來人一臉喜悅,然而,當看到眼前的情景後,表情瞬間變得驚愕和尷尬。沈逸則感覺眼前一白,一個枕頭砸向了他的臉,讓他頓時眼前一片模糊,手中的檔案也散落一地。他狼狽地抬手擋在臉前,踉蹌幾步穩住身形,透過指縫看去,只見秋春炫和張麗群已經分開,各自站在病床邊,面色都顯得有些難看。他們的關係似乎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插曲揭開了某種不為人知的層面,而接下來的發展也將變得更加複雜和撲朔迷離。
沈逸聞言,嘴角抽搐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欲走,卻又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我說,你倆這戲碼,拍電影呢?但別忘了,我可是帶著正經事來的。”話畢,他剛邁出一步,就聽見身後傳來“哧啦”一聲細微的布料撕裂聲,緊接著是張麗群的一聲低呼,伴隨著秋春炫略帶慌張的低語:“對不起,我沒控制住……”
沈逸的腳步猛地一頓,背脊僵直,心中暗自腹誹:這哪是正經病房,簡直是情感風暴現場加災難片現場。他深吸一口氣,決定速戰速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儲存卡,故意提高音量:“阿炫,監控在這裡,真的不看?錯過這村可沒這店了。”
“出去!”一聲厲喝帶著些許沙啞,伴隨著另一個東西砸過來。沈逸抬手精準接住,是個紙巾盒,氣道:“謀殺啊?”他說歸說,但沒敢往病床上看,自覺的轉了個身,背對著病床,再說道,“你不是說要看那段監控嗎?看完就不會這麼慾求不滿了!”“不看,滾。”秋春炫拉起被子遮住張麗群,語氣冰冷,眼中卻流露出對張麗群的關切與保護。張麗群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心中雖有不滿,卻也只能默默忍受著他的霸道行為。這一刻,她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尷尬的地方,逃離這紛亂的情境。然而,她知道,這場風波遠未結束,而接下來的發展將更加複雜難料……
沈逸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