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路來到這裡,看到了這一片的村落,驚訝這裡的富饒,如同狼入羊群開始打殺搶劫。
鹽巡得到訊息立刻前來剿殺。
這是一眾只有七八十人的馬賊,為首的一個猙獰大漢舉著一把厚砍刀,看著眼前列隊而來的官兵眼睛發亮。
這些官兵雖然有一百多人,但對於一路劫掠好多地方的他們來說,朝廷的官兵不過是豆腐渣,只要你強他就弱,你橫他就孬,不足為懼。
讓他興奮的是,這些官兵身上的披掛很是精良。
“殺了這些官兵,搶了披掛,再加上這附近村落搶掠所得,咱們可是發了大財了投唐王去也有面子”漢子高聲怪叫道。
這話引起眾人的齊聲怪叫。
“殺官兵啊”
他們鬧哄哄的縱馬衝來。
“變陣”
鹽巡的首領厲聲喊道,看著隊伍有些慌亂的變動,他的頭上不由冒出一層汗。
事出緊急,鹽巡內戰丁不多,這其中好些是新丁,還從沒過上陣廝殺,經驗不足便膽氣不足,臨陣慌亂很是危險。
伴著他的號令,鹽丁們齊聲呼喝,因為對戰縱馬而來的匪賊,刀盾兵在前,長槍兵在後,迎上了疾馳而來的馬賊。
“呦,還有女子呢”眼尖的一個馬賊忽的叫道,手中的砍刀指向眼前的佇列。
佇列中,一個女子站在刀盾兵伸手,手握長槍。
“**這他孃的什麼兵這麼寒磣,竟然拉女人來湊數…”
“喂,小娘子,快放下兵器抱頭投降,大爺們帶你過好日子…”
馬賊中響起此起彼伏的怪叫怪笑。
鹽丁的指揮額頭上冒出一層汗,鹽丁的隊伍中新人也隱隱有些注意力渙散。
他緊急集合時,雷打不動總是來鹽巡的謝四娘不知怎麼發了瘋非要跟上,這個女人說不得罵不得,他有什麼辦法,反正她一心求死,怪不得別人。
謝四娘肅立面無表情,握緊手中的長槍,死死盯著越來越近的馬賊。
馬賊越來越近,終於相遇。
“殺”
廝殺聲頓起,正到了這一刻,鹽丁們便再無別的念頭,只有舉盾防護,抬刀劈砍。
他們的訓練就是這麼簡單,只有這一招,日復一日無數遍的重複練習下已經成了本能,不管害怕還是不害怕,不管上頭前方有沒有刀槍殺來,他們只是機械的劈砍劈砍。
雙方一相遇,馬賊就察覺了,這次的官兵著實的厲害,他們始終保持整齊的佇列,每一個每一個人動作齊刷刷的,就如同一個人一般,也正是如此才顯得堅不可摧。
竟然碰上硬茬了馬賊們有慌亂,但所幸他們經驗多,倒下一片後還是將這邊的陣型衝的有些散,並且找到了一些明顯的弱點方位。
一個刀盾兵此時面色蒼白,雙腿不受控制的顫抖,他瞪著雙眼,動作越來越慢,終於一個賊匪的大厚砍刀直直的衝他而來。
他今年才十五歲,剛剛透過這冬季的徵召入選,身上的棉甲也是第一次穿上,他家境較好,之所以會來參加鹽巡丁,是因為想要在讓欽慕的那個同村的女子像英雄一般看自己,訓練的苦他咬著牙承受下來了,但面對這真實的鮮血死亡他的精神終於奔潰了。
一個刀盾兵嗷的一聲扔下兵器轉頭就跑,整個佇列頓時出現一個豁口。
完了鹽丁首領只覺得眼一黑。
就在此時,一隻長槍穿透了那個興奮的獰笑著撲向這個缺口的馬賊。
帶著滴血的長槍很快就收回來,一刺一收不費吹灰之力。
轉眼間,湧過來的馬賊五人死在她的槍下。
矮身避開襲擊的謝四娘順手抓起了那個逃跑的刀盾兵扔下的盾牌,抬盾擋襲,錯盾刺長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