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理,多少還是和陸少磊有關係的,想到這兒,他的態度也不怎麼好,“陸總,您這話可就不對了,秦如歌為了拿到陳小姐婚宴的主理。可是從天不亮就開始跪在陳家門口了,一直十個小時,不吃不喝的,就算是鐵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更何況是她一個小女孩呢?”
“你說什麼?”嚴書楠轉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蘇佳臣的話她聽明白了,胸口積了一團氣,散不出去,“小歌子在陳家門口跪了一天?”
蘇佳臣不予置否的點頭。
“是為了陳珊妮的婚禮?”說這話時,她的聲調變的越來越高,越來越尖。
在庭上審問被告時的氣勢在一點一點的展現出來。
竟讓蘇佳臣都有一瞬的走神。
但也就是一瞬間而已。
蘇佳臣本就沒打算瞞她,“是的。”
“是為了陸少磊?”她才不裝模作樣的和他們一樣叫陸少磊陸總,連名帶姓的喊才是她的格調。
蘇佳臣說,“這就不清楚了,不過既然是為了陳小姐,那就應該多少和陸總有點關係,上次陳小姐在晚宴上邀請秦如歌去她的婚禮她都不去,所以……”
“陸少磊!怎麼每次小歌子出事,都和你脫不了干係?如果你的記憶力夠好的話,應該還記得我和你說過什麼吧?”這要不是在醫院,嚴書楠早就上去揍他了。
陸少磊冷聲道,“你是在質問我麼?那麼請問,是我讓她去陳家跪一天?還是我讓她去求陳處把婚宴的主理給她的?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最後弄成肺炎,這難道怪我?”
“所以你覺得她搞成現在這樣都是自作自受?”嚴書楠抬頭,尖銳清冷的道。
陸少磊勾唇,不予置否的一笑。
只是這笑怎麼看的這麼扎眼呢?
“你過來,我有話和你說。”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雍霆瑀從休息椅上站起來,走到陸少磊的身邊,拋下這句話,就離開了。討邊巨號。
他的臉色看起來也不怎麼好。
陸少磊面無表情的站起來,跟在他的身後。
“行了,你也少說兩句,剛才要不是老大,我看你就已經動了手了。”曹行在一旁無奈的搖頭。
嚴書楠冷聲說,“那也是他欠揍。”
雍霆瑀一直走到走廊邊上,他側身對著陸少磊,“這次的事,和你有關係吧?”
“你不說也沒關係,我就老實告訴你,前天的那場飯局,我是故意讓段夫人叫陳處來的,也是故意讓秦如歌去做主理的,目的是為了什麼,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我不知道。”陸少磊很顯然沒心思和他在一起談有關秦如歌的事。
“ok,那我就再和你說明白一些,她來找過我,讓我幫忙和陳家說情,她希望做妮妮婚宴的主理。”秦如歌曾經和他說的話還記得很清。
“那又怎麼樣?”
雍霆瑀勾唇,“即便她想彌補妮妮,也不會挑婚禮的時候,畢竟陳林兩家的長輩都在,親戚也多,她出現勢必會把場面弄的很難看。所以她才會在那次晚宴上拒絕妮妮的邀請,我想陸少你還沒失憶。”
“雍霆瑀,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沒改自己愛管閒事的毛病,我和秦如歌之間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了?”陸少磊譏諷一笑。
“她現在是我的秘書。”
“所以呢?”
“陸少,你對秦如歌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
“然後?化身為正義的使者,披著紅色斗篷聲討我?還是在眾人面前做你的好人?”他和雍霆瑀之間,存在太多的矛盾和競爭,正如三國的周瑜和諸葛亮,一閃容不下二虎,兩強相爭,必有一輸。
雍霆瑀無奈的一笑,“把你我擺在擂臺位置上的是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