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冰敷了一陣後,秦如歌覺得自己的腳踝好像沒有剛才那麼疼了,身上的一些擦傷剛才也上了藥,“雍總,明天我可能就不來上班了。”因為她要去陳家負荊請罪。
雍霆瑀嗯了聲,“我已經讓蘇佳臣通知了蘇洛,剛好他這幾天還在江城,等下你就回家吧,讓他給你看看。”
“謝謝你,雍總。”雍霆瑀對她可算是仁至義盡了,她都不敢想,自己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才能遇到這麼一個好上司。
……
一個酒店能藏得了多大的事兒?還不到半個小時,秦如歌和陳處那點事就被傳得沸沸揚揚了,好在雍霆瑀讓任傑和各部門提前打過招呼,所以這事兒才沒有被放到網上。
只是偶爾內部有人把這事兒當做茶餘飯後的笑料談了幾句。
秦如歌在回家前,去頂樓見了陸少磊。
這事兒雍霆瑀也知道。
“陸總,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陳處也答應讓我婚宴的主理了。”秦如歌因為腳不舒服,所以站著的時候有些吃力。
陸少磊正在處理一份檔案。
他沒抬頭。
秦如歌把話說完,也不打算留這兒礙他工作,正打算離開。
剛轉身,陸少磊的話就鑽到她耳朵裡,“下次換一種方法,第一次下跪別人還有惻隱之心,第二次第三次就疲了,你的膝蓋到底是有多不值錢才能又一次的再用?”
“這次不是我提出來的。”秦如歌轉身,下意識的反駁。
“所以你就打算故技重施,讓陳家原諒你麼?”陸少磊邊說邊翻檔案,依然沒抬頭,根本沒閒下來。
秦如歌說,“我沒有!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是陳處說如果我在去陳家負荊請罪,他就讓我做陳小姐婚宴的主理。”
“這麼說你是為了我?”
陸少磊的話讓秦如歌一時語塞,“誰說是為了你?我、我是想給陳小姐做點事,別自戀了。”
“…………”在確認檔案沒有問題後,他握著鋼筆,在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行了,沒什麼事你就出去吧。”他下了逐客令。
秦如歌猶豫了下,想了想,還是把憋在心裡的話問了出來,“那天在辦公室,你和楠楠到底說了什麼?”
事後她還專門問了嚴書楠,可卻根本問不出什麼。
嚴書楠讓她什麼都別管,安心工作就行。
後來又問了陸少磊派人襲擊她的事兒,可她卻隻字未提,只是草草的敷衍了一句已經結案了。
嚴書楠的態度讓秦如歌不安。
從嚴書楠嘴裡是問不出個所以然,所以秦如歌才想到來問陸少磊,也許可能也得不到結果,但她還是希望能得到一些答案,哪怕只是一兩句,也心滿意足了。
“這件事你應該去問嚴書楠,而不是問我。”陸少磊根本不打算告訴她。
秦如歌說,“可除了楠楠,我就只能只問你了啊,因為當時和她談的,除了你沒有別人了。”
“嚴書楠既然不告訴你,你還問什麼?”
“她被人襲擊,和我多少也是有關係的,她不說,我就只能找你,我已經如你所願的拿到了陳小姐婚宴的主理權,雖然沒有正式通知,可也八九不離十了。與情與理,你也該回答我這個問題,不是麼?”
很好,她現在進步不小啊,到學會拿籌碼和人談判了。
可秦如歌卻錯算一點,現在在她面前的,是陸少磊,和他談,這籌碼還太小了。
“我想你有必要搞清一個狀況,陳珊妮婚宴的主理,是你,不是我,再者陳處還沒答應你,所以你拿這個和我談,不行!”
秦如歌氣急,“那你怎麼樣才能告訴我?”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