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淡淡的應了一句。
秦如歌點點頭,“哦!沒什麼事的話你就去休息吧……”
“你在躲我!”
雍霆瑀並不理會她的話,反而隨性的坐在她的身邊,他剛才那句話說的很肯定,反倒是讓秦如歌措手不及了,弄得她只能慌忙的應,“沒有,我沒有躲你,你受了傷,就該多休息!不然手上的傷什麼時候才會好?”
話裡透著濃濃的擔心。
“比起你的不告而別,這點傷真的不微不足道。”雍霆瑀又把秦如歌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根本沒有他一貫的冷靜和自制力。
果然聽到這話,秦如歌的臉又暗了下來,偏頭的時候目光又不自然的飄到他受了傷的手臂上,任傑的話似是帶著魔力,一遍遍的迴響在她的耳畔,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對不起……”
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
“你知道我要的並不是你的對不起!”他既然已經坦誠了自己的心意,就不會由得這丫頭縮在自己世界裡。
秦如歌被他逼的無所遁形,“你的意思我明白,我需要時間想想。”經歷過一次的感情創傷,她並沒有做好這個準備再迎接第二段感情,即便對這個男人心存異樣的情感,可她終究還是跨不過這個坎兒。
“我給你時間。”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秦如歌自始至終都不明白為什麼雍霆瑀會喜歡上她,這份感情來的太突然,太讓人措手不及,好像彼此間也沒怎麼過多的深交,就這麼糊里糊塗的上了床,在一起了。
發展的有些快。
雍霆瑀面對秦如歌的質問,只是淡然一笑,“你想那麼多幹什麼?順從自己的心不好麼?”
“不是……”秦如歌頓了下,“說真的,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拋開家世不談,你所有的一切都像個迷一樣,根本捉摸不透,你的世界太大,而我呢?”
雍霆瑀笑了笑,伸手握上那雙纖細白嫩的手,溫厚寬大的掌心透出無限的暖意,讓她根本無處可避,“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和我並肩站在山頂上看日出?”
“山太陡了,我怕自己上不去。”
“你是沒這個自信麼?”雍霆瑀笑著問她。
秦如歌搖搖頭,“那倒不是,我曾經也爬過不少的山,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只不過……”山換成了人,她有些猶豫和退縮了。
畢竟雍霆瑀這座山太陡,也太高。
“有時候人啊,要多為自己活一些,我倒不是勉強你什麼,就是希望有一天,你能憑著自己的能力,站在山頂!”雍霆瑀知道秦如歌在追尋什麼,也知道她的夢想和渴望,只要是她想要的,他會想辦法替她達成心願,可這個過程,是需要她來走完的,畢竟這是她的事業,而他也只充當個領路人,最後一切都要靠她自己。
秦如歌苦笑著搖搖頭,“我啊,恐怕沒什麼時間了。”只要那個詛咒存在一天,她就不能心安理得的和他在一起,自己都快死了,為什麼還要拉扯進來一個無辜的人?
雍霆瑀明白她在顧慮什麼,這個傻瓜,怕是還在介意那條項鍊的事兒,那個本不該在二十五歲發生的意外。
“好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兒了,我需要你幫忙!”雍霆瑀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宏夾農扛。
秦如歌茫然的抬頭,不解的問,“有什麼事麼?”
“幫我把衣服脫了,我要洗個澡!”
“你瘋了?你現在這種情況能洗澡麼?”秦如歌覺得雍霆瑀這是在拿自己的手開玩笑。
雍霆瑀說,“不洗澡我睡不著。”
“你現在的情況真不能洗,要不這樣吧,拿溫毛巾擦擦身上!”秦如歌給了他個提議。
雍霆瑀莞爾,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