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的雅間,太監阻攔道:“請格格獨自進去。下人在外頭候著。”松兒竹兒知曉了來著身份不凡,自然也不敢說什麼,擔憂地看了溫皙一眼,溫皙微微一笑,給她們一個放心的眼神。
幾個常服的護衛也是守著外頭的,太監開啟們:“格格請——”
裡頭,常寧果然是居於次位,面向東的正位坐著的自然要是身份最尊貴的人。
溫皙俯身行了個禮,“見過兩位王爺。”既然他是微服,溫皙自然也懶得當他是皇帝。
康熙果然一挑眉毛:“你怎知···我是王爺?”
溫皙道:“只是瞧著,您和那位自稱是‘王爺’的眉宇之間有幾分相似。”
“什麼叫‘自稱’是王爺?!”常寧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本王本來就是王爺!”
溫皙嘴角揚起,笑道:“大清的王爺說多不多,說少爺不算少,請教尊駕是那位王爺?”
常寧擺出架子端坐在椅子上,道:“本王是恭親王!”然後介紹道,“這是本王的兄長,是何許人,你也該曉得了吧?”
“自然,那必然是裕親王了。”溫皙繼續裝傻。
“呃···你覺得他是本王的二哥?”這丫頭怎麼就聽不懂本王的暗示?常寧鬱悶道。
“難道不是麼?”溫皙做純真無知裝,“莫非還是皇上不成?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皇上若是隨隨便便跑到酒樓來,像什麼話?”
“咳咳!”康熙的臉色很古怪,眼中各種神態交雜,道:“本王正是裕親王。”說得那叫一個無愧!···二哥想來不會介意朕借用他的名號。反正裕親王的王爵也是他給的,所以就很不客氣地借用了。
“王爺萬福。”溫皙正式地行了一個萬福禮,“只是不知王爺有何賜教?”
康熙先飲了一杯茶,“之前鬱質酒莊的那批琉璃酒是出自你的手吧?”琉璃酒就是溫皙交給舒舒覺羅氏那些果酒,被裝在了半透明的琉璃罈子中,而酒色通透,因此被命名為琉璃酒。
溫皙暗暗驚訝,居然這個快就被查了出來,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否認,“王爺明察秋毫。”
常寧急切地道:“你手上還有多少琉璃酒?!”一副按捺不住的酒鬼模樣。
溫皙頓時瞭然了大半,不就是酒嘛···嬌俏地一笑,俏生生伸出一根青蔥水嫩的食指。
常寧雙眼瞪大,興奮地抓著手裡的玉骨扇,“一萬罈?”
溫習嘴角忍不住一抽,你倒是敢想,殺了我弄不出那麼多,空間的果園就那麼大,就她這麼一個人力資源,能釀多少酒?搖頭,繼續一根手指。
“一千壇?”
搖頭。
“一百壇?一百壇你總該有吧?啊?!”
溫皙面無表情地道:“這分明是一,王爺的想象力是在是太豐富了。”
“你別糊弄本王!”常寧氣得拍桌子。
“如果王爺覺得自己是個好糊弄的人,我也沒法。”溫皙聳了聳肩,“就一罈,放在我的馬車裡。如果王爺想要,我可以給你打八折。”免費送你是絕對不可能的·····
“咳咳!”康熙不悅地皺眉頭瞪了恭親王一眼,有幾分斥責的意味,“坐如鐘、站如松,你張牙舞爪的像什麼樣子?!”
在康熙跟前,常寧完全是個被訓了的小孩子,只得乖乖坐回椅子上。在他哥面前,就跟兒子孫子似的!
溫皙笑道:“琉璃酒早就已經交給鬱質酒莊了。聽聞內務府要將琉璃酒定為貢酒,以二位的身份想要弄兩壇想必不成問題吧?”
康熙道:“那是自然。只不過內務府所採買的全都是碧血琉璃酒,本王最愛的是金光琉璃酒。”碧血琉璃酒就是葡萄酒,色澤鮮紅,故名“碧血”;而金光琉璃酒就是梨酒,色澤金黃,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