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此為止,涅狄拉特的屍體我們必須帶走。”
說罷,男人微微一笑,對盧修斯道:“想來短時間內,你們不會在相見,要道個別嗎?”
盧修斯的視線緩緩轉向昏睡的阿爾託莉雅,他動了動唇角,半晌只是說了一句話:“我的寵物……酸奶,他在莊園安全的貓頭鷹棚,臨走時,你們帶上吧。”
黑髮的男人聞言挑了挑眉,沒應下也沒否決,他伸出手,紳士而有禮地同盧修斯握了手:“我是西蒙,希望我們還能有再見的一次。”
此話剛閉,盧修斯的眼前就揚起一陣雪塵,等他能重新張開眼,眼前的大地就像是被□風洗劫過一樣,連白雪都被捲去一層,更別提先前還存在的人和腳印。
盧修斯驚疑無比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不遠處傳來吵雜的聲音,德國魔法部終於匆匆來遲。盧修斯遲疑著將黑髮男人交代他的話一字不漏的回覆給了德國傲羅,不想德國傲羅一聽他形容那群人的衣著後便猛然色變——緊接著咬牙切齒一般的吐出了兩個字。
“聖徒。”
聖……徒?為什麼阿爾託莉雅這個麻種會和聖徒扯上關係?
盧修斯下意識的望向先前黑髮男人站立地點,那兒現在乾淨的連片灰塵都沒有留下。他眉毛緊蹙,全然不解。用力攥了攥手心,在魔法部人員的幫助下,他治好了腳上的傷,重新站了起來,看著不遠處一片荒蕪的馬爾福莊園,盧修斯想,反正馬上就是三年級,總會再見面,到時候直接詢問當事人不是更快。
他將這個問題沉到了心底,並沒在再對德國傲羅多說一個字。或許是對那句“怪物”的後悔,又或許是他都不明白的情緒。只要見到阿爾託莉雅,盧修斯就有把握套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他沒想到這個答案,一等就是四年。
德國,紐蒙迦德。
reborn的腳步很穩,他慢條斯理的行走在這座灰白色的監牢裡,沒有一絲緊迫與壓抑,有的只有對自己的全然自信。
而等著他走近的中年男子則同樣平穩,他端著一杯紅茶,湛藍的眼睛平靜無波,沒有對闖入這惱怒,也沒有對這個麻瓜所表現出能力的讚賞。他只是以著最平靜的態度,迎接著一個意料之外的客人。
“你是阿爾託莉雅那孩子在麻瓜界的老師?看起來真不像一位麻瓜。”
“我以為力量是相同,想來您如果不是抱有這種想法也不會放任我走到這裡不是嗎?”
金髮男巫低笑了一聲:“這是伊莎貝拉的想法,並不是我的,即便我很難不被她的結論說服。”
reborn最終在監牢前暫定,隔著一道鐵欄,一身黑西裝的男人抬手鬆了松自己的領帶,不帶波動的開口道:“希特勒已經失敗,你們支援尤迪爾的原因是什麼?”
“實驗需要試驗品。”金髮男人緩緩道,“而你們麻瓜恰好總能提供很多。”
reborn挑了挑眉:“如果我是人道主義者,剛才就該用槍指著你,可我看了尤迪爾的實驗室……死亡率為零?”
“亞伯和埃爾曼的控制力一貫很好,我們只是需要試驗品,不是殺人狂。”
“可我聽阿爾託莉雅說,你們就是一群殺人瘋子?”reborn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物件丟向了這位有些年紀的男人,對方接過物件一看,那是格爾夫·埃爾曼的聖徒徽章。
他默不作聲的將徽章手下,不緊不慢達到:“人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你必須承認。”
“我承認,誰都有瘋狂的時候。”reborn毫不在意對方的回答,或許說從一開始當他從那間盛放著水晶棺的地下花園踏著階梯往上,一路來到這個監獄的時候,他腦海裡想要詢問的問題就只剩下了兩個——
“hell到底是什麼東西?棺材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