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十分熟悉……”
慢斟著酒。十分小心。不讓酒散出一滴象她所說地話。不讓自己地誠意有一絲洩漏。“我給這酒起了個名字叫‘無情酒’。”說完象是有意。又似無意地瞥視了眼末凡。“至於是用什麼釀製地。我想你們已經猜到了。”
雖然在聞到那酒香時大家就已經猜到這是什麼釀成地酒。如果這酒出自末凡之手。那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但出自玫果之手。就讓他們想不明白了。
玟果斟了五個酒盞下酒罐。看向末凡。“你一定奇怪。我哪來地無情果?”
末凡靜望著她。無情果是他從邊遠地一處深山中移植過來。移植極為不易。經過多次移植才終於活了這一株年只結一次果。而且時間極短。上次結果眾人沒吃完地果實也盡數給了離洛。她從何處來地無情果?又何時釀地這酒?“地確好奇。”
“我以前採藥曾在一座山裡見過無情樹。但那時並不認得只當時什麼野草雜樹。並沒往心裡去到上次服過無情果後。才慢慢想起那事那山中氣溫較低。所以開花結果比這外面卻又晚了兩個月以我派了人去守著。終於不負所望。等到了結果。他們按我吩咐挖了那附近雪山地地下積冰保著鮮。快馬加鞭地送了回來。我把那果實做成了酒。埋在了這樹下。”
玟果一一掃過那五個裝滿酒地灑盞。“我前些日子就想等什麼時候人到齊了。一起分享地……我只怕等不到人齊地那天了……”她想到離去地謹睿。眼裡閃過一抹落漠。但僅一閃而逝。揚起臉。笑道:“所以乘著今天。人還算是齊全。也就不再等了。”
先端起一鍾酒盞含笑遞給末凡,然後一一將面前的酒遞給冥紅等人。
自己也端起一鍾,舉起酒盞,向他們揚了揚,我敬大家。
先行輕抿了一口,較那日吃鮮果更苦澀難嚥。
眾人也跟著啜了一小口,苦澀的味道瞬間從舌尖化開,久久不得散去,而且回味更是讓人能以忍住,禁不住打了個寒戰。
慕秋直接將杯中酒潑掉,見玫果看向他,也不迴避,絲毫不為自己所為感到不妥,“這酒我喝不得了。”說完,見玟果仍看著他,又補了一句,“我是有妻子的人了,受不得這酒。”
坦坦然,沒有認為這有什麼需要遮遮掩掩,對面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她斟出來的是無情酒,他無法對她無情,也不需要無情,他之所以要飲那一口,是因為他過去的確無情,現在他潑掉,也就是與過去無情的他做個了斷。
玟果微微一笑,又看向佩衿。
佩衿也直接將無情酒推開,同樣直視於她,“這酒太苦,太澀,不適我。”
玟果咬唇笑了笑,輕點了點頭,“不喜歡,不飲也罷了。”佩衿短短的一句話已表白了他的心,在座的人無人不知,無情果無情之人服用會清甜美味無比,而有情之人正好相反,他直言這酒太苦太澀,也就表明他有情,至於這情是對誰,玫果自然明白……
佩衿回以微笑。
冥紅等她視線剛轉向他,見她櫻唇輕動,忙抬手止住,“你啥也別說,我得保證你的安全,不能貪杯。”說罷,將手中酒盞連酒帶杯從肩膀上拋到身後,酒盞翻倒,醇香的酒液瞬間浸入花泥。
玟果搖頭一笑,“換一種酒,你喝是不喝?”
冥紅濃眉一挑,“當然喝。”
“你不是不能貪杯嗎?”玫果笑著咬著他不放。
冥紅睨視了玫果一眼,自行自丫環手上拿過幾個乾淨酒杯,分派給慕秋和佩衿,端了石桌中間燙著的美酒,先為他二人滿上,再給自己也斟滿,才漫不經心的道:“如果是我喜歡的酒,可是千杯不倒,所以公主不必為安全擔心。”
言下之意,那無情酒是他不喜歡的了。
玟果無語的嗤笑出聲,“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