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天掙扎著開口:“你胡說……”男人的聲音有些嘶啞,處於高燒中的男人,那冷熱交替的體溫使他備受煎熬,難受的皺起了眉頭。
可男人的反駁無濟於事,他的反駁只能換來燃毅不屑的嘲笑,就算他的思緒現在不太清晰,但男人還是也被燃毅氣得說不出話。
“你不要再說了,他病了。”舒耀的側臉貼著男人滾燙的臉頰,他看也不看燃毅,替男人拉好了被子,而男人也低著眼不看燃毅,也不再說話。
燃毅以為男人心虛被說中,看到男人那傷心的表情,他就覺得討厭,他原本還想繼續追加幾句,可是舒耀警告的目光下,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老實的閉嘴了。
舒耀開始擔心男人的狀況,之前醫生來過給他吃了藥,可是根本就不見起色,而且影視城的路被封了,出不去根本沒辦法購買藥品,那醫生裝置也不齊全,這樣下去男人的情況會變得越來越糟糕。
燃毅也發現男人不大對勁,他懷疑的看向舒耀:“他怎麼在發抖,不會是真的病了?”在燃毅印象中男人身體向來都很好,就算是他和男人“同居”那段時間,天天都做愛,男人都從未病過。
林慕天已經是半昏迷的倒在舒耀的懷裡,舒耀的身上熟悉的氣息讓男人覺得安心了不少,在沒辦法的情況下,舒耀讓燃毅到酒櫃裡去拿了一瓶烈酒來。
燃毅沉默地把酒遞給他,他知道舒耀要做什麼,他也不打算阻止,舒耀把男人抱了起來,讓男人幫忙把男人衣服脫了。
燃毅厭煩地看著身體發抖的男人他突然起了一點壞心眼,想作弄這個白痴男人,於是他撥男人衣服的動作也故意放慢了很多,男人還是感覺到不安,他虛弱地望向燃毅,那無力眼神軟得讓燃毅都有些愣怔,便燃毅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幾乎是用撥的,扯掉了男人上半身的衣服,隨意的丟在腳邊。
男人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兩人的面前,男人不安的閉上雙眸,睫毛因不穩的呼吸現時猛然的震動,因為他感覺到舒耀正埋頭,親吻他的脖子……
燃毅那強烈的視線讓他不敢直視,舒耀讓男人扶住了,無力男人扶了起來,他坐不穩幾乎是倒在燃毅的身上,燃毅用力的手掌自然的在男人身上游走,男人的身體很燙,那熾熱的面板彷彿要燙傷燃毅的手,燃不耐煩地半摟著男人,如果不是看在舒耀的面子上,他早甩開林慕天了,根本就不會讓男人靠在他身上,而且更加更加不會讓男人靠在他的身體上低弱的喊著難受。
男人也感覺到冰涼的酒精溼潤了他的背部,男人的身體不停的顫抖,在舒耀無法看到的角度。燃毅的手指撥弄著男人胸前的挺立,使得男人深深的抽氣。
舒耀把烈酒倒在男人的身上,頓時男人身體被他疼痛的觸感剌激得顫抖,那剌鼻的酒水在男人有肌膚上流淌。
連燃毅的呼吸都加重,他把無力的男人放倒在床上,用烈酒搓揉著男人的身體,很快男人的身體就泛起一層紅暈,男人整個人爬在床上,清晰的感覺到峰上有四隻手在不停的遊走,磨擦升熱的男人也懂,舒耀是想用烈酒替他驅寒。
可是那酒精剌激肌膚的剌痕,還是讓男人哽咽著“嗚咽”了一聲,那聲音低低的,彷彿抽泣著,帶著一點點痛苦的呻吟……
燃毅那原本厭惡的眼神在男人這“嗯嗯哼哼”的微弱呻吟下,漸漸的變得灼熱,他手上的動作也聽指揮的變輕了很多,他的目光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熾熱又曖昧,而舒耀則是一邊欣賞著男人線條柔和的背部曲線,一邊輕輕的揉著男人無力的身體……
男人四肢無力的爬在床上,任由身後兩人揉弄他的身體,原本想搓去男人身上的寒氣,可到最後兩人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奇怪,本來應該用力的,可是聽到男人低弱的呻吟之後,兩人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放輕了,從大力的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