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我們想辦法。”
鄧四方道:“難道還有比齊天更厲害的人手嗎,對方實力那麼強,我們怎樣才能把鄧強奪回來?”
朱二貴道:“你傻了,人再厲害能比槍厲害嗎,我們手裡掌管著幾十萬條槍,只要讓我們回到軍區,就算李震宇也顧忌著我們三分,X疆和X藏曆來就是叛亂之地,難道他不怕我們擁兵自重與國外反華勢力串通一氣?”
鄧四方道:“可如果真這樣做就是把我們自己逼上絕路,再也無法回頭了。”
朱二貴道:“這事我也不能給你做主,你自己看著辦吧。”
還不待兩人給譚中打電話,譚中的電話卻先打了過來,“鄧司令、朱司令,事情有些不妙,剛才我得到訊息李震宇在他孫女的哭鬧下,他大發雷霆正在來你們下榻賓館的路上,據他的秘書講,他帶了一個警衛連的兵力,你們趕緊自己想辦法吧。”
鄧四方道:“他不會因為這事就對我們下手吧?至於嗎?再說我兒子還被姓趙的抓走了,譚老你幫我想想辦法吧。”
譚中略一沉吟道:“辦法只有一個,不知道你們敢不敢做。”
“什麼?”
“馬上離開京都市回軍區,然後逼迫李震宇交出趙錢和你兒子否則……”
“否則怎樣?”
“這還用我說嗎,你們兩個軍區地理位置重要,背靠牛國和熊國,歷來是國外反華勢力的聚集地,有如此良好的基礎,不用我說你們也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鄧四方吃了一驚,他想不到為共和國成立立下赫赫戰功的譚中上將竟然能說出這般話來,不過李震宇若真的發怒來找他們麻煩,自己的兒子又在趙錢的手中,那自己真是要任人宰割了。
譚中的話卻是正中朱二貴的心思,他勸鄧四方道:“老鄧,你再猶豫下去李震宇就帶人過來了,到時候你想不束手就擒都難,趕緊拿主意吧,別到時候官職兒子全丟掉。”
這時候衛兵匆匆進來彙報,“有掛著軍委牌照的車輛開向賓館司令員同志用不用出去迎接。”
鄧四方擺了擺手,“不用,盡你們最大能力攔住對方,就說我最近失眠一旦睡著不能打擾。”
衛兵退下了,朱二貴道:“老鄧,這事是因你而起,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在幫你,就算主席怪罪下來我的責任也不大,而你就不同了,那個姓趙的小子若真是李震宇在罩著,今晚三番五次派兵暗殺他,這個罪過要全算在你頭上,不知道到時候你受不受得了。”
鄧四方揮了揮手:“我們走,回軍區去!這也是李震宇逼我這樣做的,如果他不把鄧強和姓趙的小子交給我,我們就反去!”
兩輛計程車從賓館後門開出,冒著大雨直奔京郊某軍隊機場而去,不久一輛專機在暴雨下強行起飛成功,向著幾千公里外的大西北而去。
夏虎仁從軍用機場潛伏回來,他鑽進汽車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道:“兩人上了專機走了。”
村長拍腿道:“好,總算把他們逼走了,小趙,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笑著道:“回家睡覺吧,他們最早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返回軍區,就算真要造反也需要時間來籌劃,況且他們暫時只想逼我就範,咱們只能耐心的等下去。”
村長道:“想不到那個齊天竟然有如此本事,若不是我們外面套著新式的防彈衣,只怕衣服都要被他擊碎。”
我也有些後怕地道:“幸好他這樣的人不多,如果鄧四方把手下的兵全訓練成這般,這仗還有法打嗎。”
夏虎仁道:“我看齊天也是一個特異功能者,雖然他的功力有一部分是後天修煉而來,但若身體不具備特異功能,他萬萬達不到如此水平,不然他那鐵血十二衛怎麼如此不經打。”
村長道:“有道理,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