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哲把我先放了。
“白佑哲你放過我吧,我是真的有苦衷,我從來沒想著破壞你的家庭。你也別生我的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閉嘴。”白佑哲冷眼看了我一眼,走到一扇門前停了下來,然後掏出鑰匙開門。我一看自己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了,只好硬著頭皮站著,心裡不停盤算著一會兒見到白總和白總夫人怎麼解釋。
白佑哲開門之後將我拖了進去,動靜超大,我嚇得以為驚醒了白總,站在門口半天不敢動。白佑哲開燈之後,我緊張的四處觀察了一下,才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這才舒了一口氣。
“你們家,怎麼沒人啊?”我好奇的問道。
“這是我家。我自己住的,他們不住這兒。換鞋。”白佑哲從鞋櫃裡找出一雙他的拖鞋叫我換上。
我穿上之後明顯的不合腳,好像隨時要掉出來了似的。
“你帶我來你家做什麼?”
“喝酒啊,現在都幾點了,外面除了酒吧都不營業了,酒吧太吵,我不想在那兒。”
白佑哲一邊說一邊給我從冰箱裡拿出幾瓶啤酒和雞尾酒,然後又從酒櫃裡翻找,回頭問我,“紅酒還是白酒?”
“紅酒吧。”
我不會喝白酒,每次喝白酒,嚥下去的時候。都覺得喉嚨燒心的疼。
“來,過來坐。”白佑哲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客廳的地毯上,還給我找了好幾包零食出來。我走過去,選了一個離他還算適中的位置坐下。
“為什麼找我喝酒?”
“沒有為什麼,就不能找你喝酒了嗎?還是說我也要幾萬幾萬的塞給你錢,才能讓你陪我喝一頓?”
白佑哲的話確實是把我噎住了,我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問。他也沒多說話,開了一瓶啤酒遞給我,然後自己也開了一瓶,然後伸過來要和我乾杯。我沒有拒絕,碰了一下,然後咕嘟咕嘟得喝。
確實我自己也想喝酒,我覺得這種準備蛻變的時候,應該喝個酒來祭奠一下。買醉,不知不覺成了我逃避問題的一種方式。
我倆誰也沒再說話,就是一瓶接著一瓶不停地喝。不知道是誰先開的口。然後就聊起了人生。
“鍾小花,你說你好好一姑娘,為什麼要這樣?”白佑哲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了我身邊,摟著我的脖子,醉醺醺的問我。
“你懂個屁啊,你當我願意啊!我這都是被逼無奈你懂嗎?我要是像你一樣,有個有錢的老子,我也不用這樣!”我還在不停的灌著自己。
“有錢的老子有個屁用,他壓根兒也不算是我老子!大小就和我媽離了婚,對我愛答不理的,從來只知道給我塞錢,從小兒。沒給我開過家長會。天天在夜場應酬,身邊的女人數不勝數!他都他媽那麼多女人了,現在還要和老子搶女人,你說他是不是不要臉!”
其實我醉醺醺的壓根兒也沒明白白佑哲在說什麼,就跟著附和說,“就是,不要臉!”
“你說說,你喜歡我爸。是喜歡他的人啊,還是他的錢啊!”
“你爸?你爸是誰?”我都已經喝蒙圈兒了。
“就,就那白總!”
“白總?白總……白總我都不喜歡,我不喜歡他!可我他媽的需要他啊。我姐現在還在牢裡蹲著呢,除了白總,沒人能幫我救她,我姐不是我親姐。你知道嗎,不對,那就是我親姐,我得救她啊。所以我得喜歡白總啊,我得喜歡他……”
我一邊說一邊哭,說的詞不達意,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反正就是藉著酒勁兒就一個勁兒的發洩。白佑哲也是,我記得他在我耳邊絮絮叨叨的,也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話,有些我聽進去了,有些我沒太挺清楚。好像就是他說他失戀了,喜歡誰啥的。
最後我倆就是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