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筆記的最後,佐井注意到真紀臉上泛起的紅暈,這讓他明白了一切。
他知道,真紀在整個計劃講解過程中強忍著尷尬,才表現得如此平靜。
如果佐井還有正常人的情感,他一定會放聲大笑,因為比起其他人的長篇大論,他覺得真紀的反應更加有趣。
“呃……真是個宏偉的計劃,不是嗎?”佐井打破了沉默,因為他覺得再不說話就太尷尬了。
真紀僵硬地點了點頭,不敢說話,生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暴露尷尬的情緒。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能說什麼呢?”真紀低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嫁給鳴人。但她也不得不承認,團藏的計劃確實有其道理。
“我的意思是,我很關心鳴人前輩。我一直都很關心他,但是……唉……”真紀轉過身,撓著臉頰說道,“……如果他沒有被送到村外,我們最後說不定真的會在一起。”
佐井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你想嫁給前輩,對嗎,真紀小姐?”
“什麼?”真紀滿臉通紅地站了起來。“我根本沒這麼說!你怎麼能問這種問題?太不合適了!”
佐井臉上的笑容絲毫未減。
“但你也沒有否認,不是嗎?”
真紀沒有回答,轉身跑出了房間。
佐井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開始收拾微縮膠捲,準備銷燬。
##幾個小時後 - 鳴人的家##
鳴人家裡擠滿了人,包括和他同屆畢業的九名忍者。作為東道主,鳴人熱情地招待著大家,為他們準備了豐盛的美食。
犬冢牙斷定,鳴人舉辦這場聚會就是為了炫耀他的大房子。
“看看我的大房子,羨慕吧!”牙在心裡暗暗說道。
他確實很羨慕,尤其是看珠子像女主人一樣招待客人。
“好吧,鳴人,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兄弟,但她真的讓我很不爽。”牙指著正在和其他女性客人聊天的珠子。“我還是不敢相信她竟然和你住在一起,你這傢伙真是走了狗屎運。為什麼我就遇不到這種好事?”
鳴人從廚房探出頭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然後走回了客廳。“說實話,生活就像天氣,好的時候確實很好,但一旦開始下雨,就會傾盆而下……”
鳴人一邊說著,一邊撫摸著赤丸的腦袋。
“說到再次見到你們,其實我還有事想和大家談談。”
春野櫻立刻停止了和別人的談話,轉頭看向鳴人,速度快如閃電。
“你見到佐助了嗎?”她問道。
小櫻的語氣讓坐在一旁的珠子感到很不滿,她輕哼了一聲,語氣酸溜溜的。
“這個問題問得真及時啊。”
鳴人走到珠子身邊,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沒關係,珠子,這就是我邀請大家來的原因。你知道的。”
“你把我們所有人叫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談論任務的事?”奈良鹿丸問道,他之前參與了幫助鳴人回家鄉的任務。“你真的和佐助交手了,對吧?”
鳴人靠在廚房的櫃檯上,嘆了口氣。
“那真是糟糕的一天。我和曉組織的迪達拉交手,受了點傷,然後我追蹤佐助,發現他去和鼬交手了。”
井野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是說,佐助真的和他哥哥交手了?然後呢?發生了什麼?”
鳴人神色一凜,繼續說道:
“佐助的確和我交手了……還有鼬。我們三個打了一場。”
回憶起當時的戰鬥,鳴人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他把那場戰鬥歸類為人生中最糟糕的三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