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邑威脅了楚氏,那日圓臉婢子也在一側,楚氏應該不可能當著婢子的面對公主做什麼手腳,定然是在之後,公主在宮中,楚氏在宮外,兩人沒其他可接觸的時候,卻又在公主去了綾羅鋪子之後染上風寒。
說是風寒,衛珩更加相信平邑是中了毒,中毒也無非是吃了或者沾染上了什麼,若是一般的毒,大夫們自然能檢查出來,連大夫們都檢查不出來的毒,怕也是不可能經嘴入腹中。
平邑頸子出的面板有些異常,衣裳上也只有衣領處有淡淡的苦杏仁味道。
他若是楚氏,得知平邑在鋪子裡刺繡衣裳,自然會從這方面入手了。
那麼問題就出在鋪子裡頭,那楚氏不是個心軟的,被人威脅了家人自會做出反抗,定然是在平邑的衣物上做了什麼手腳,沾染上了什麼東西在平邑的衣領上,經皮吸收引起原因了。
衛珩或許不清楚這楚氏用的到底是什麼,可卻曉得,十二歲的姑娘,就能有如此魄力,真真是難得。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難得,所以讓他提前結束了平邑的性命,省掉楚氏不少麻煩。
平邑在三日後下葬了陵墓之中。
鄴城的百姓對平邑的死只會幸災樂禍,在外卻還一樣要為平邑守孝一月,不得穿顏色豔麗的衣裳,在家中只得吃素,說是如此,許多人家還是偷偷去弄了肉食用。
楚蟬去澹臺先生宅子學習,先生得知平邑身死也有些感慨,倒也沒多說什麼,楚蟬的生活也差不多恢復了平靜。
先生每日所教的課藝,楚蟬都學的很好,並不會覺得吃力。
每日三個時辰,楚蟬也有空去做其他事情。
食肆已經營業三月,光是這三月她所得的利潤就是四十八金,實在算是不錯。
楚蟬的想法稍微有些變化,之前她或許還會覺得這利潤不錯,經過平邑公主的事情後,楚蟬並不覺得這些利潤不錯,想要在鄴城站穩腳跟,這些利潤就不值一提了。
她入不了官場,唯一能做的大概也就是讓楚家在鄴城的富商之中佔有一席之地。
商隊自己沒有人脈,也是走不成的,她打算在鄴城在開一間食肆,因每日東來食肆都是人滿為患,在開一間生意也只會更好。
總要慢慢來才是。
楚蟬有這個想法,趁著一日下了學後去跟蘇老見了一面,同蘇老提議了。
蘇老笑道,“說起來我也有這個想法,你若是想再開間食肆,我們共同出金,還是你得六我得四,食肆一樣是交給你打理如何?”
楚蟬笑道,“小女也正有此意。”
蘇老哈哈大笑,“你這小姑娘,倒也有趣的緊。”第一次瞧見這樣的姑娘,做什麼也算是光明磊落,需要他的人脈,也是坦蕩蕩的來跟他說。
楚蟬笑著跟蘇老聊了幾句,不一會蘇安小公子進來了,瞧見楚蟬,神色倒也沒之前那麼排斥了。
楚蟬把手中包著的小糕點遞給蘇安,“小公子嚐嚐看,這是我用雞蛋做的蛋糕,味道還不錯,也很好克化,都是做來自家吃的,想來小公子應該會喜歡,就帶了些過來。”
蘇安小聲的說了聲謝謝就接了過來,開啟嚐了一小塊,眼睛都亮了,吃完後又跟楚蟬說了聲謝謝。
楚蟬見這孩子話多了些,便知他心中已漸漸想開,想來一個利用他的外人又如何及的上最親近的家人。
楚蟬同蘇安說了幾句話,蘇安也都乖巧的回答了。
等楚蟬離開時,蘇安多看了她幾眼,蘇老笑道,“這孩子平日都是我領著了,想來也覺得悶的慌,看來還聽喜歡你的,你若是得空,不妨多來蘇府坐坐。”
楚蟬笑著點頭,應承下來。
既決定再開一間食肆,楚蟬每日就早起一些出去辦事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