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笑容,朝著酒沐白而來。
“爹爹,女兒也想參加酒師大會。”一瞬間,所有人都覺得酒茵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光芒,晃人雙目。
可是,她的容貌,確實有些煞人。
“喲,咱們的二小姐也想跟兩位兄長一較高下麼?”話,甫一出口,就引來姜玉兒的嘲諷。
就這樣,酒茵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信心瞬間轟塌,四周射來鄙夷的目光,嘲諷的低聲碎語,讓她的心有些難受。
“爹爹,女兒想參加。”鼓起勇氣,她再一次的朝著酒沐白問道,她隱忍的握緊雙手,極盡全力的去忽略掉周圍的一切輕視。
“茵兒啊,不是爹爹不許,實在是你的容貌……”畢竟是親生女兒,酒沐白也不忍心講話說的太過絕情。可是,要讓她去參賽,絕對是不可能的,酒家丟不起這個臉。於是,酒沐白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整張臉卻瞬間黯然了下來,視線飄向了人群后方。
被瞟到的人,瞬間慘白了那張描畫的精緻的容顏。
一直以來,她都生活的低調,憑著溫順柔和的性子,為酒沐白提供一個疲累之時可去的安靜天地。所以,在酒家,她從來不曾為自己爭過什麼,也從來不在另外兩個女人面前顯山露水。女兒生來便是如此駭人模樣,她又不能再生,讓她更是沒了爭取的資本。
女兒一直以來都孤僻的住在酒家最偏僻的房子裡,她也不知道她一天在做些什麼。因為不是嫡女,她也不受寵愛,女兒的容貌倒也引不來別人的注目,越發的,女兒沒了存在感。
她以為女兒和酒千應該是差不多的,一個空有容貌卻沒有才華,一個空懷天賦,卻沒有容貌。
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大膽,想要去跟兩位哥哥一爭高下。
老爺的一撇,讓她知道,他有些惱怒了。
身子,擠過人群,一把拉住女兒的手臂,將她往後面拖拽。
“茵兒,跟娘下去,哥哥們是去參賽,為家族爭光,你去胡鬧些什麼?”口氣有些慍怒,手上的勁道自然也是全部用上了。
“娘,你別拉我。”掙脫胡芸芸的鉗制,酒茵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孃親,而後再次回頭看著酒沐白。
“為什麼我不可以參加?就因為我是無鹽女,就活該被你們關在屋子裡悶著,不見天日?酒師大會從未言明不許女子參賽,為什麼我不可以?我不要老是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屋子裡。”不顧一切,酒茵喊出了心中的不甘。
因為無鹽,上次進宮選妃,爹爹將姐妹們都帶進了宮,卻獨獨落下了她。那她可以理解,她容貌無鹽,恐會觸犯龍顏,況且她對皇宮並不狂熱。
但是,釀酒是她的愛好,她的寄託,她憑什麼就要再一次享受著不公平的待遇?
對於酒茵的質問,酒沐白卻找不著話來對答。
呆愣的往著眼前倔強的有些過激的酒茵,他心中百感交集。
為何,他酒沐白一生有三個女兒,一個嬌媚可愛,卻天生廢材,膽小懦弱;一個天賦有餘卻容貌無鹽;只餘下一個正常的?難道,是他上輩子做過什麼缺德事,才會誤了下一代的一生。
“啪—”忽地,一個巴掌,印上了酒茵的臉。
“讓你別去就別去,你爭什麼?”胡芸芸看著酒沐白一臉黯然的看著酒茵,深怕他會做出什麼傷害酒茵的事,趕緊一把拉過女兒的身子,巴掌招呼而去。
臉,快速的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疼痛感油然而生,卻抵不過酒茵心底的痛楚。
手,撫上本就不堪的容顏,望著一臉煞白的孃親。眼淚,瞬間充斥滿自己的眼眶。
“你就當你只有酒容一個女兒,我和酒千都不是你生的!以後,我酒茵跟酒家再無瓜葛。”冷冽的聲音,絕然的話語,響徹大堂,然後,在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