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中的富足和歡樂。陸峰看了一眼身邊的大菩薩使者,大菩薩使者此刻已然消失無見了,不過陸峰清楚,這是應它帶給陸峰的路,已經到了。
這一路上,陸峰須得小心仔細的將菩薩的事情都做的清楚,陸峰上馬就走,帶著“巴圖溫都蘇臺吉”縱馬疾馳,不多時,便看到了遠遠的一個部落。這部落之中,倒是三三兩兩亦有些許大帳篷,牛羊都拴在了圈裡,也有示警的獒犬,不過這些獒犬見到了陸峰,一個二個都不敢發出聲音,趴在地上,屎尿齊流,這卻不是陸峰的本意,陸峰便知自己威嚴有餘,和藹不足。
是起了甚麼煞氣?
陸峰便蹙眉,須得自己不日調節調節。
這些豢養的獒犬見到了陸峰,反倒是無有了作用。不過好在陸峰也無有打算隱藏自己的行蹤,還是有人發現了騎在馬上的陸峰,立刻有人跪倒在地上。止他還無有倒下,就被陸峰直接抬了起來,隔空叫他不得下跪。
立即有人去帳篷裡頭,慌慌張張的叫出來了這部落之中的長者,叫長者出來。
須臾之間,一位鬍子長長的老者掛著彎刀,從帳篷之中走了出來,他見到了陸峰這般的大上師,立刻想要頂禮膜拜,亦被陸峰阻止了。
部落之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見到了陸峰這樣的上師——背後一輪“圓日”的上師,俱一個個都想要禮拜,面色歡喜的厲害。
不過陸峰也無須得他們禮拜自己。陸峰下馬,賜予他們自己水袋子之中的水,叫他們每一個人都潤一小口,隨後入了部落,仔細詢問關於這附近的事情,他知道,大菩薩的使者叫他來到這裡,必定是有緣故的,並且此地和“陰山”那邊亦不相同,暫不說他已經距離“陰山”很遠,就算是在附近,陸峰也一路之上見到的都是吉祥,無有見過“厲詭”,這便十分的不易。
故而陸峰可感覺,這一次,應是一件好事,是自己完成了菩薩之旨意,帶來的大好事情。
……
而便在這個時候。
“扎舉本寺”之中。
這日頭正好,教授完了“才旦倫珠”,真識上師走出了二進院子,心底卻有些著急了。
幾日無有見過“永真格貴”,他便是再遲鈍,亦察覺到事情不妙了起來。
他曾經做過“戒律僧”,不像是一般的僧人一般,對於“扎舉本寺”這樣大的一座廟子兩眼一抹黑。
偌大的一個“扎舉本寺”之中,他是知道“措欽大佛爺”的,亦知道這些“大佛爺”的權柄如何的如同傘蓋一樣,遮曜住了整個“吉德爾草原”。止他這個知道,也如“葉公好龍”一般,止知一個大概,不曉得其中的細節。“大蓮花座呼圖克圖”這位“措欽大佛爺”,他就聽過名字。
這位“呼圖克圖”看似無有掌握廟子之中的某些具體權柄,但他卻是“扎舉本寺長老團”之中的一員。
——在“扎舉本寺”每一次“主持法王”轉世的時候,權力無有真空,權力止會轉移到長老團的手中。而“扎舉本寺”的權柄,亦相當於整個“吉德爾草原”的統治權力。
就算是後來“主持法王”得到了自己應有的權柄,他亦無有能力對那些“長老團”的大佛爺進行清算。畢竟,“扎舉本寺”和“無盡白塔寺”不一樣,“無盡白塔寺”的州府之中,便是宗本貴族和寺廟之中的土司貴族,亦無可能奈何的第三階次第的大僧侶。
哪怕大僧侶無有將心思放在他們的身上,他們亦要乖乖的做“大僧侶”的牛羊。當然,“無盡白塔寺”這樣的廟子,亦是在州府之中罕少的寺廟了——畢竟無是每一個像是“無盡白塔寺”這樣規格的廟子之中,都能有一位“呼圖克圖”坐鎮。而在“扎舉本寺”之中,事情並無可如此。
那些“措欽大殿”的“大佛爺”們,每一位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