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為佛法護法的人,稱之為“金剛護法”一樣。
“金剛”,“大”這樣的稱號,一般不可亂用。
就是不知道有無其餘的“金剛上師”,為這些人“灌頂”。
陸峰思念之間,伸手便抓住了飄到了自己面前的竹籌。
上面寫著一個名字,卻無是任何一個自己熟悉的名字。
這應是廟子之中的人,陸峰念出來了這位上師的名字,便看到這位上師走了過來,和陸峰見禮。
二人便都坐在了對面,陸峰也無有上來直接盤問,而是二人都坐下,陸峰叫對方先開始,那“班智達上師”已經來到了二人之前,陸峰無有說自己輸了,留下眉心骨在這裡。
應他不會輸。
也不會允許自己輸。
唯有成功而已!
……
“扎舉本寺”之中,“法王”的“寢宮”之中此時也坐著幾個人。
那位和藹的,胖胖的戒律長老,此刻卻是坐在了下首位置,在他的面前便是一個銅鑄的火盆。
他朝著火盆之中丟入了些許藥材,叫整個屋子之中,充滿了一種古怪的味道。
煙霧出來,卻在這“宮殿”之中,化作了種種異樣。
止這種味道太過於“濃郁”,以至於香臭不分。
便是在這味道之中,“扎舉本寺”的那位法王坐在上首,在他的旁邊,便是銀印不離身的“倉稟長老”。
三個人便都坐在了這裡,坐在了地上的毛毯之上。
在他們的手上,自然是有名冊,“倉稟長老”就徐徐的翻動自己手上的名冊,看著上面的文字。
“法王”看起來昏昏沉沉,雖然坐在上首,卻還是時不時的將自己的腦袋上下點一下。
這是在打盹。
可是在場的人,無關於是“戒律長老”,還是“倉稟長老”,亦或者是站在了“法王”身後的管家,還有其餘“官邸”的僧人,俱都一動不動。
任由“法王”在那裡打盹。
過了一會兒,“法王”忽而打了一個哆嗦,頭上都多了汗水,儼然是醒來了!止他醒來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來了有些痛苦和迷惘的神色,對於眼前的事情,在場的這些僧人,都見怪不怪了。
見到法王醒來,管家僧立刻拿著上好的絲綢,為法王輕輕擦拭了頭上的汗水。
旋即又走到了火盆面前,將這汗巾丟在了這火盆之中燒了。
在此期間,誰都無有說話,直到“法王”接過了手邊的茶水,輕輕的漱了漱嘴,隨後吐在了地上,大家方才活轉過來。
不過剛才發生的這諸多事情,可以看出,此刻的“法王”,哪裡還有得道高僧的樣子?
就是和陸峰在路上見到他的樣子,都有差異。
他就像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
但是在場的其餘人,俱都不敢小覷了這位“法王”。
“法王”往外面看了一眼,吃力的說道:“我聽到了外頭報告著吉祥聲音的鳥兒。
這應是菩薩的使者罷。
出去餵了這些鳥兒一些米麵吃,無要叫他們餓殺了。
都不許驅趕,叫它們都停在此處。
這卻是菩薩喜歡廟子的徵兆。
大吉。”
立刻,有僧人帶著米麵走了出去。
“法王”看著走出去的僧人,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渾濁”的意思。
他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了一個所有人都無有見過,無有想過之物!
黃金懷錶。
滴滴答答的響動!這懷錶在他的懷裡,卻無有發出來任何的聲音,但是拿在了手裡的時候,卻又發出來了響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