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以前有多殊勝,從學經僧到第六階次第紅衣僧,從紅衣僧到無盡白塔寺護法上師,戒律上僧的位置,到底付出了什麼,經歷了什麼,做過什麼善事,做過什麼惡事,是一個好上師,亦或者是一個惡神面孔。
都無有了。
都,
沒了,不見了,就那樣潦草的結束了。
死去的時候,智遠僧是和他的永真上師留在一起,到了最後,火葬的時候,卻無是有人在他的身邊,照亮了黑暗,照亮了智遠的臉,止他一個人,止他面對著永真上師書寫的經文,那經文之上,每一道文字,都傳出來了火光,這些火光慢慢烙印在了智遠僧的身體之上,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的炙熱烙印,傳在了他的身上,止一剎那,火光閃爍之間,火焰燃燒!
一剎那,一團火,轉瞬而逝的熄滅!
按理來說,在祭塔這樣子地方,如此燃燒,是會很快引燃整個碉樓的,但是一來,此地就無什麼可燃之物,除了那木頭的樑柱,另外一邊,此地也的確是燃不起來!
就一剎那。
一縷一縷的青煙之後,智遠上師就無了蹤跡,彷彿此處從來就無有了這樣一個人一般。
跟著陸峰來到了這裡的智遠僧,隨著這一座日出寺的最後建立,無了。
而在山上。
陸峰吹完了法螺之後,便開始下山了,他法器少了二種,二件金剛杵,其中一件已經損毀,須得一段時間溫養才可以繼續使用,那是嘎巴拉法器延展出來的獨股金剛杵。
稍微抬起來,陸峰看到了自己嘎巴拉念珠的一顆眉心骨,上面有了裂痕,至於說智雲上師的金剛杵,他留下來的那一根金剛杵,應在此刻融成了金汁,無能再用了。
陸峰緩緩的下山,到了雪白獅子身邊,雪白獅子就開始轉頭朝著山下走,他無有騎著這一隻雪白獅子的打算,這一隻雪白獅子是財寶天王之坐騎,是領路的,無是可以叫他騎著的。
這一隻雪白獅子只是走在他的前面,陸峰潛心詢問他應如何供奉財寶天王,無有任何說法,那獅子只是走,陸峰也看向了那吐寶鼠,那吐寶鼠也不搭理陸峰。
行走了半日,那在雪白獅子之上的吐寶鼠,忽而就張大了嘴巴。
陸峰止見到了三道長虹,一道落在了雜湖朗諾山之後,一道看方向,應是落在了無盡白塔寺的方向,還有一道,應是落在了那花龍的地盤上?
吐完了之後,那吐寶鼠嗖然之間,無有了蹤跡。
不等陸峰有甚麼大反應,那雪白獅子發出了一聲震懾的怒吼,開始跑動了起來,陸峰立刻拔腿跟上,那獅子跑的飛快,並且也越跑越快,陸峰見狀,不得不勉力追趕。今晚所有人都註定無眠,陸峰跟著白色的獅子跑到了溫泉邊,便看到了那吐寶鼠的光,應是落在了這裡。
在一地之上,閃閃發亮。
發出了五彩的光來!
再度一聲咆哮,雪白獅子不動了,陸峰看到地上閃爍著顏色之地,哪裡還不知道自己應做些什麼?
二話不說,開始挖取。
無有任何二話,陸峰那是真是撒開膀子就幹,陸峰認得這地地方,這應是花龍的地盤,他也無知道花龍什麼時候回來,但是這是他的福德,便是外神,亦不能奪取,那是財寶天王許了他的資糧!
陸峰動作不可謂不快,三下五除二,從那地方之下,陸峰竟然挖出了一本用厚重絲綢包裹住的書,看這架勢,應和噶寧家族的“龍經”一樣,是罕有之物,拿了此物,雪白獅子再度一聲吼叫,轉身就跑!
陸峰毫不猶豫的跟著雪白獅子跑,無跑多遠,陸峰忽而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些瘙癢!
低頭看了一眼,紅色的疹子密密麻麻的從身上長了出來,更重要的是,陸峰感覺自己的性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