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好!”
措索說道,說到就做,措索小心翼翼的靠近藤箱,從藤箱裡面拿出來了一件衣,嘗試著拋飛出去,無有料到,那衣服飛過去,影子之上在多出來了一條線,勾勒出了這衣服。
這衣服竟然也飛了出去。
裡面彷彿是多了一個人一樣,就那樣和白瑪護法神一起飄著,朝著遠處走去,不止是“活物”,就連死物,那操縱一切的影子也照樣操縱不誤!措索和扎娃咬了咬牙,還想要上前,誰知道那一股子邪風、怪風一吹,扎娃一個抖動,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措索有些驚訝,轉頭又來扶起扎娃,孰料到扎娃再次睜開眼睛,嘴巴里面就換了聲音,他連連擺手,連連擺手,示意諸人都不要過去,並且他還口中不斷的強調,說道:“無要過去,都無要過去。”
措索想要去抓人的手,微微一頓,扎娃自己爬了起來,止在大月的照耀之下,扎娃的臉色看起來很可怕,沒有一點活人的氣色,扎娃言語說道:“都無用過去,你們一個二個,都坐在地上,念‘六字大明咒’即可。
那邊的事情,已經不是你們可以沾手的,這無是你們的事情,這是建造寺廟的,你們的上師和他們的事情,和你們無有關係,都坐下,都坐下!”
羅仁·次旦仁珠阻止了諸人,不叫他們上前,他則是一邊跳著,一邊在篝火旁邊唸經,說起來也很奇怪,這篝火隨著他的唸經,也“噼裡啪啦”的變得越發的雄壯,那詭手也無去再尋得其它人。
止帶走了白瑪一“人”。
白瑪呆滯的隨著前面走出去,身上的詭韻越發的濃郁,止無論如何,到達了一個“點”的時候,便會出現金剛彎刀,斬斷諸多邪異。
所以白瑪至此腦袋依舊是清醒的。
待到她來到了峽谷口,在峽谷口,已經有人在等待著她了,有一人站在那裡,他就在黑暗之中,無有想要出來的意思,一雙死人的腳露在月光之下,還有一雙死人的手。
他穿著一件青色的唐卡大袍子,頭上帶著一個“巫教”僧侶的帽,穿的不倫不類,更重要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彷彿就是黑夜之中的寶石,閃爍著幽幽的綠色,白瑪被帶著來到了這裡,那操縱白瑪的人無有操縱白瑪的嘴巴,那穿著青色唐卡大袍子的人說道:“離開此處,即刻便走,你們都可以活命,若是無走的意思,那‘所有吃人狼的母親’,我們的母親便會動手。
到時候,便是真正的‘大輪’轉動的時刻了,到時候,就無再有什麼微言細語的商議。
等到那真正的‘大輪’開始流轉,所有的萬物都會在裡面被磨滅。
這無是我們的母親願意見到的。
離開罷,離開罷,都散去。”
那死人緩緩說道,止他這樣言語的時候,他的身後淅淅索索,似也出現了甚麼東西在,白瑪護法神對此充耳不聞,口誦真言,但是這些真言對那個黑暗之中的死人無甚麼作用,無有任何的生氣吸出來。
青色唐卡大袍子的死人,並無生氣的意思,純正的厲詭是無有“生氣”這個情緒的,白瑪其實也看不出來,眼前這個死人到底算是什麼,他身上是有詭韻的,可是他卻又是一個死人。
他伸手從自己身後掏出來了一件物,應是用以引火的盒子,他說道:“我的母親無有多少耐心,可與不可,你須得現在告訴我!
若是你再無說話,便永遠都不要再說話了。”
他看似是給了白瑪選擇,白瑪實則是壓根無有想過選擇!白瑪是無可能說現在離開的,本尊要建立寺廟,她無有可能說出一個“可”字,她只是張嘴詛咒這死人,白瑪的特殊手段,就是吸走最後一口陽氣,此手段對於活人和牲畜來說,很有作用,可是對於死人、死屍,卻無有什麼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