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門曼荼羅”啊,這至少需要三千名以上的僧侶,進行開光加持,最後請“靈”附著在唐卡之上,完成完整的儀式。
亦或者是佛法深厚的佛爺主持開光,由一位轉世的“呼圖克圖”大佛爺進行主持,無論是哪一種,對於陸峰來說都是不可做到的事情,所以他要開光這曼荼羅,夢境之中已經告訴了他應如何做了。
“這座山上的一部分秘密,應要被我知道了嗎?”
陸峰心頭澄淨,一片光明,應他知道,不斷的接觸秘密的過程,亦是將自己變得強大的另外一種過程,這便是密法域“密”的核心之意之一,陸峰作為第五階次第的僧人,在小村子之中可以做一地主持的僧人,在無盡白塔寺這樣的地方大廟子裡面做重要僧官的上師,其實便已經可以庇佑一個村子,獲得諸多莊園,成為有產者了。
他亦應該掌握一些“權力”,他便知道清楚,在密法域,他要有“權力”,便須得有大佛法,大修為,而密法域的生產資料之一,便是“秘密”,那些被佛爺和土司貴族老爺們關在了房子,不許別人窺視之物。
更何況,這可能是涉及到了“蓮花欽造法寺”的秘密,這件事情和“蓮花欽造法寺”逃不開關係,應這件事情之中,涉及到了羅仁·贊丹屍佛,這位“巫教”的得道者,和“蓮花欽造法寺”有拉扯不開的關係,那這樣而言,才旦倫珠,他亦和“蓮花欽造法寺”有拉扯不開的關係。
甚至於他得到的“天授”,可能和這山上的三位扎舉本寺背過來的菩薩有關係,亦也有可能和“蓮花欽造法寺”有關係,止不管是哪一種,陸峰都要開光了這曼荼羅,還須得帶著自己的弟子一起過去。
所以他拿了毯子,包裹住了才旦倫珠,將他扛在了肩膀上,又將曼荼羅捲了起來,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感覺到了不妥之後,便又另尋了一個法子。
不過,這曼荼羅哪怕是捲起來,也極大,極重,若不是陸峰本人神力圓滿,可能還不足夠將其帶走,陸峰便尋得了眾人,說清楚了自己須得出去一陣,叫所有人都留在了廟子裡面,一步都不許出去——“我去得一個地方,若是菩薩保佑,回來的時候,此處的危機,便可破解。
不能叫外道堵在了我們廟子門口,這亦便是對我們的佛法的褻瀆!”
陸峰鄭重說道,此言一出,也無有人敢於再說些什麼,連勸慰的話都無有一個人說出來,便在這廟子裡面,陸峰說什麼,便就是什麼,他說的言語便是命令,雖然無有了上師在,他們心中還是有些缺底氣,但是他這一番去是“菩薩的旨意”,那他們心服口服。
陸峰也沒有說清楚自己要去什麼地方。
因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什麼地方。
不過好在,一定會有“人”為自己帶路的。
當然這一路之上,也不是完全無有甚麼危險的,但是陸峰並不在意——在密法域,活著本身,就是一種危險,他還叫幾個匠人和他一起,做了一個揹人的藤箱,應他可不吃不喝,但是才旦倫珠不可不吃不喝,於是陸峰帶上了腥臊的狼肉,還有狼皮褥子,再做了一個揹人的藤箱,將那孩子正反蓋在了裡面,壓瓷實了。
自己揹著此物,在褥子下面墊上了諸般吃食,上面再覆蓋上一層褥子,方才雙手合十,和所有人道別。
面對躬身的陸峰,便是受到了重傷的真識上師,在此同時,亦雙手合十,和陸峰告別。
陸峰忙碌的不成樣子,便是先從這邊醒來,就要去那邊做事,他揹著藤箱,雙手往上稍微一顛,將自己背後的才旦倫珠背在了自己的後背之上,動了動雙肩,感覺安穩,方才漫步上了曬經臺。
那貓兒,那白馬,還在那裡等著他們。
陸峰從上面跳了下去,落在地上,止他一旦脫離了這廟子,頓時,陸峰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