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是多麼的準確。
想要真正的搞清楚事情為何,還是須得從真正做事的人口中聽到。
——毫無疑問,獒公僧就是這樣的一種僧侶,在這扎倉僧院,諸多事情便都是經由他的手做過,他才是真正做事的人,其中諸多細節,諸般可行之法,都須得從這樣的僧人口中,方才得知。
‘密法域,密法域,好一個密呵!’
陸峰心中感慨,竟然無止是一些咒法,便是連廟子的執行規則,都是一個“秘密”。
無有到達這個階次第,連得知這些“秘密”的本事都無有。
至於說獒公僧,指點過了這個外來的僧,他“噠噠噠”的邁步離開了。
行走之間,倒是無有侍從僧作為他的坐騎,他是自己走出去的。
待到此間止剩下來陸峰一個人之後,陸峰上下走了一遍,觀了一遍這他即將在此地居住甚久的精舍,出門去尋白瑪和真識了,至於說剛才獒公僧所言語的情況,陸峰並無緊張之意,應對於他來說,一萬兩藏銀,並無是甚麼不可做得的事情,便是他如今無有做“無盡白塔寺”的“大鐵棒”,他也不缺少這些銀子。
他已經是“第六階次第”,但是卻是領悟了“出離心”的上師來說,俗世資糧反倒是相對而言伸手可得之物。
到了這一步,諸多上師便都是無有可能再進一步,得到“出離心”。
故而,他們都沉迷於“苦海”之中,無有發現喜樂是苦,大欲也是苦,“剎那不生羨慕心”。
他們應自己已經可以“持咒”,已經可以沉浸在“喜樂大欲”之中,“不動心”徐徐瓦解,“出離心”未曾生出。
他們不知道此界無有甚麼比得去追求本尊,學習本尊更重要的事情了。
他們世間即為一個大苦海,皆為虛妄,須得有“出離心”,看穿勘破這世間的苦海,方才可離開。
陸峰無數次說出密法域階次第地位森嚴,對於最底下的“牲口”越發的苛刻,他們越發的無有了一切,那更往上的一層層階次第金字塔,貴族們的俗世資糧,便越發的集中。這便造成了同在一個莊園之內,有“牲口”餓死,有人銀庫之中,卻白花花的銀子堆滿了倉庫。
更遑論密法域的“銀土司”們,並不喜自己的銀子流通在密法域,他們止喜歡這些白銀寶貝迷人之光澤,躺在自家的地窖之中的“可愛模樣”。土司貴族們歷代闊建銀庫,積攢銀子,將銀放在了自家的銀窖之中.
那是幾代土司們,皆精心成就的事情。
連“無盡白塔寺”這樣的大寺廟,面對已經沒落的“噶其拉家族”,亦都是主持尊者自己親自出手,以“外道”為理由,叫州府的大貴族們閉上了嘴巴,以“噶其拉家族”為理由,將俗世資糧收入了廟子之中,將一些“巫教”典籍一樣的資糧,都收在了主持尊者自己的手裡,陸峰去過“噶其拉家族”所在的銀庫地窖,故而再也清楚無過這些土司貴族的富餘。
陸峰在扎舉本寺,固然是不算甚麼,但是在“無盡白塔寺”,在阿布曲州,陸峰已經是真正的大上師,大佛爺了。
本來陸峰是無有打算在一個月之後來做“大布施”的。
但是現在有了一個月,陸峰倒是可更加從容些。
至於說這件事情根源,還還須得著落在了“白瑪”身上。
無有不可用的“護法神”。
“白瑪”作為陸峰最早也是唯一的護法神,雖然看起來可有可無。
但是陸峰知道,她作為土地神的伴神,亦有不可思議的殊勝作用。
止陸峰以前無有對於俗世資糧方面的需求,故而無有將這位土地神伴神的真正作用,發揮出來,白瑪是陸峰的坐騎。
現在陸峰有了一座自己的廟子——日出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