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子，眼睛圓圓的，似乎一臉稚氣，小嘴兒直如一點丹朱，點在鼻子下面，整個一張娃娃臉。

梁芳忘情地抱著吳縣，身子在兒子的懷裡輕輕扭動，頭貼在了吳縣的脖間，胸前兩隻巨Ru，毫無顧忌地貼在吳縣胸前，輕輕摩娑：“我的兒啊，你可回來了。”

這輕輕的一句話，說了無數遍，依然在喃喃地重複。

“媽媽，小姑還在車上呢。”

吳縣輕聲在梁芳耳邊說道。

“嗯？”

梁芳並沒有多麼驚慌，仍然摟著吳縣，不肯放手。

“嫂子，我把你兒子給帶回來啦。咯咯。”

俏生生的吳楓琳，站到了擁抱著的母子面前，“哎喲，這對母子，還真是親熱呢。小縣，還不趕緊把你帶來的禮物拿出來，也讓你媽高興高興？”

“嗯。”

吳縣應了一聲，吳縣懷裡的梁芳，居然不依起來，抱住吳縣，只是不放手。

吳縣衝吳楓琳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我老媽不放手啊，我也沒辦法。母子兩人相擁了半天，這才放開，梁芳打量著兒子，心裡一片欣喜，一雙小手拉住吳縣的大手，並不放開。

“小姑，你開啟車門，把我們的禮物拿出來吧，讓媽看看。”

吳縣說道。這話說得有些曖昧，梁芳自然聽不出來，可吳楓琳卻是羞得立刻臉色通紅，趕緊借跑去拿禮物掩飾自己的窘迫。吳縣先是說是“我們的”禮物，然後就說讓“媽”看看，沒說是我媽，這就有那種暗示性的歧義了。

“媽，你身上有股味兒。”

吳縣趁吳楓琳去拿禮物的時候，悄悄說了一句。

“嗯？媽可是剛洗了澡啊，怎麼會呢？”

梁芳聽吳縣這麼說，立刻鬆開了吳縣，用鼻子在自己身上聞來聞去，“沒有什麼味兒啊？你那鼻子是不是有毛病了？”

“呵呵，媽，你身上有股香味兒，很好聞的。”

吳縣湊近了梁芳的耳朵，悄聲說。

“你個臭小子。”

（）

梁芳白了吳縣一眼，“差點嚇媽媽一跳。”

“媽，快點看看，我給你買的衣服去。”

吳縣拉著梁芳，見吳楓琳已經將衣服拿出來大半，吳縣將剩下的一部分抱在手裡，拉著梁芳進了房門。這個三層小樓，一樓是廚房客廳兼倉庫，二樓住人，三樓放一些輕便的東西，或者暫時不大用的傢俱之類。

整個小院子裡，就住著梁芳一個人，其中的寂寞，可想而知，平時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再加上去年丈夫去世，寡婦門前是非多，她也不敢隨便去串門玩，所以，梁芳平時就一個人呆在家裡，除非有親戚來訪，是梁芳最高興的時候。

今天一下子來了兩個年輕人，梁芳自然極是興奮，圓圓的眼睛裡滿是笑意，笑得成了月牙兒眼了，被兒子拉著手，更是覺得踏實無比，隨著兒子上了樓，吳楓琳就忙著將那些衣服的包裝盒一一拆開，抖出裡面的衣服，在梁芳的身上比劃著。

拿著衣服的吳楓琳，在梁芳身上比劃的時候，總是用小手有意無意地碰觸梁芳那兩隻高高的巨Ru，而且，有時候還故意借抻衣服的時候，抓弄著梁芳的大屁股，梁芳自然感覺到了那小手的不老實，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嗔怪地橫了吳楓琳幾眼，吳楓琳故作未見，根本不予理會，依然亂抓一氣。梁芳輕打了那小手一下，吳楓琳只是咯咯咯地笑，卻依然找機會在梁芳的身上亂抓。

吳縣當然看到了吳楓琳的小動作，不過，他也懶得理會，只顧著幫吳楓琳拆包裝盒。“媽，你還是試一下吧，看合不合身？”

吳縣催促道，他見梁芳看著這些新衣服，眼睛放光，卻故意裝作不在意的矛盾樣子，只得自己說了出來。女人們對於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