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天權殿的分化,付雲沒有過多的感慨,人之善變,所有人都是公知的,對於這點他絲毫沒有意外,可惜,天璽和天雄都不知曉,天星之主前往怒海之心做什麼?他們又為什麼失敗了,第一人天星之主又去了哪裡,這些他們無法回答付雲。
付雲揉了揉疼痛無比的太陽穴,此刻身體上的痛苦已經無法比擬腦海的疼痛了。
天雄兩人所說的資訊量太過龐大,付雲一時之間接受不了,也消化不掉,何況這一路走來,短短的兩個月時間,他的生活狀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唯一站在自己一邊的人,一個葬身魚腹,一人對自己怨恨有加,揹負一切?自己到底還要揹負什麼?如果能夠保持原來的一切,他寧願不踏出那一步!
開弓沒有回頭箭,為時已晚矣!
“對了,星主,有件事忘記告訴您了,那個叫雷盛的傢伙被天星殿的人給救起來,恐怕來日必將是個禍害。”天璽似是想起了什麼,整了整雲紋天星袍,憨厚的對付雲說道。
“禍害?這話怎麼說?”付雲聽到雷盛竟然沒死,心中微微消去一抹愧疚,但是不明白天璽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雷盛如今實力不過是剛破天璇。
這樣的實力,在幽居村可能算是頂天了,然而放在怒海界,簡直是滄海一粟不足為慮啊!
“星主有所不知,能夠獲得天星神器之人那個是簡單之輩?星主還是要小心為好。”天雄淡淡的說道,表情無波無瀾,跟天璽相比顯得冷漠了不少。
“那雷靈呢?我怎麼覺得她比雷盛更恨我吧。”付雲淡淡的說道,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胸口卻微微一堵,呼吸都有些不太順暢,至於為什麼,他都說不出來,可能是對雷靈太過於愧疚了吧。
天璽和天雄對視一眼,再看向付雲,兩人尷尬一笑,卻沒有直接言明。
三人陷入了沉默,這樣又過了幾天,付雲不知他們的星船駛向何方,到了第十天,終於忍不住詢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裡?去天權殿駐地嗎?”
“呃,不是,是火源城,火源城是前往怒海之心的必經之路,我們沒有時間耽擱了,現如今整個天權殿都被天星殿牽制住,現在只能夠靠我們幾人了。”
說話的是憨厚的天璽,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天璽臉上竟然滿是憂愁,後來付雲才得知原因,更是明白為什麼天雄說這個世界根本不屬於他,更不屬於星主的後裔天權殿所有族人!
經過數千年歲月的侵蝕,許多天權殿內的人都已經難以抵抗笑容和笑聲的影響,許多人甚至直接喪失了開心和笑容這一項最為普通的技能。
能夠隨時隨地笑出聲來,還能夠保持這個較為清晰開心情緒的人,在天權殿中越來越是,他們兩人算是當中的佼佼者,不然不會如此年輕便當上了天權殿長老之位。
要知道,雲紋天星袍只有長老才能夠穿上。
一個笑容,一個普通得不能夠再普通的開心情緒,在這裡,竟是如此的難能可貴,竟然可以超越權力和實力,直接凌駕於這兩者之上。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情緒,一旦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是不是也會變得這樣難能可貴呢?
付雲收起思緒,回到了船艙之中,火源城他聽衛雄說過,那是他們家的大本營,不過他們家似乎跟火源城這個大本營鬧了點矛盾,更不知道現在他們怎麼樣了,自己的天權號如何了。
雷靈以及雷山他們現在情況又如何?
……
“聽說了沒有?衛家居然對二長老所在的雲家下手,險些將雲家少主雲海龍給弄死在怒海之中。”
“你知道個屁,那是因為天權號現世了,傳說中能夠蘊含無窮無盡的星元的星船出現了,還有天星之主,加上不世出的三把神兵,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