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常態嗎?我懷疑主系統之所以沒給他的個人系統升級,還扣他提示,就是因為他作弊。舉報了。】
【煩死了,那群舉報狗什麼時候滾啊,天天都在想欺詐師下放S級驚悚童話世界,你那麼想,你怎麼不去啊。】
【服了,這就是我每次看直播都不樂意開彈幕的原因,願再也不看見舉報狗。】
【連他的個人系統都疑惑發問,你覺得像是使用道具了的樣子嗎?他自帶bug舉報了,舉報了。】
【舉報了,舉報了。】
【舉報了!】
……
弄沉默個人系統後,白菌裹上了層黑色長袍,推開臥房的玻璃窗,宛如一隻狡黠靈活的黑貓,縱身一躍,輕輕巧巧消失在了夜幕中。
十分鐘後,他翻到了白巫師的房頂,跟著一處平地跳進了二樓的陽臺,隨後輕車熟路的撬開陽臺的門鎖,潛進了白巫師的臥房。
過程相當熟練。
漆黑的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只有空氣裡瀰漫著一絲淡淡的玫瑰香氣。
白巫師不薰香,房間裡平常也沒什麼鮮花點綴,這些瀰漫的玫瑰香氣來自哪裡,簡直不言而喻。
迫不及待想見到白巫師此刻狼狽的樣子,白菌在黑暗中打了個響指,點亮了屋內的燈。
此時,屋裡的情景跟他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主要是,任誰看見他算計的物件,此刻正坐在床邊,距離他只有不到五厘米的距離,正跟他大眼瞪小眼,這個場面都會顯得異常尷尬。
要換做別人,可能已經當場找個地縫竄進去了。
可白菌不是別人,他不但不尷尬,甚至還饒有興致的反打量著白巫師,脫口就是輕嘲:“看起來,你現在的狀況不是很好呢。”
一朵猩紅的玫瑰貫穿著白巫師的心口,鮮血順著玫瑰的莖稈流入花苞中,一滴一滴順著花瓣濺落,染紅了胸前的一片白袍。
看起來,袍子似乎還是新換的,沒有之前染上的血手印。
這樣的情況,怎麼看也不會好。
白巫師緊抿著唇,對他的嘲諷一言不發,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骨節攥的發白。
不過他不理白菌,不代表白菌能放過他。
黑巫師半俯下身,濃墨色的黑色眼眸宛如深淵一般凝視著他,輕聲低語道:
“這些玫瑰以慾望為食,慾望越盛,玫瑰盛開的速度越快……白巫師,你現在,在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