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日上三竿。
墨之南從宿醉的頭疼裡醒來,睜開眼,入目是自家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和那盞金屬質感很高階的吊燈。
他在家?
墨之南其實有點斷片了,他記得自己喝醉的事,但是回來後發生什麼,他一點也沒想起來。
扶著還有些頭疼的腦袋從床上坐起來,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等稍微緩解了太陽穴的疼痛感。
他才下床。
昨晚陳映書和女傭都不好意思脫他的襯衫和西褲,就讓他穿著滿是臭臭酒味的襯衫和西褲睡在床上了。
陳映書去隔壁臥室睡了一宿。
當然這些細節,墨之南根本不記得,他扯扯自己襯衫的領口,一邊進浴室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襯衫。
等進了浴室,按下花灑,開始沖澡的時候。
他的腦子隱隱約約閃過一些零碎不堪的片段,好像是……他竟然抱了陳映書???
不僅抱,還親了她脖子?
回想起來這些,墨之南整個人愣了幾秒,抬手用力抓了一把自己溼漉漉的短髮,有些驚愕地摸了下自己的薄唇。
昨晚,他不會和陳映書發生了點什麼吧?
但是……要是真發生什麼,他不應該穿的這麼整整齊齊?
連褲子都沒有脫呀?
但是等等……做那種事也不一定要脫褲子,拉鍊……
想到這,墨之南只覺得腦子要炸了。
要是真發生了點什麼。
他絕對要找她問問清楚了。
墨之南沉口氣,快速拿沐浴乳擦在身上去去昨晚臭烘烘的酒味,等洗乾淨了,關了花灑,他大步走到衣帽間,顧不上擦還有些溼漉漉的短髮。
隨意找了一件t恤和休閒褲換上。
再去浴室拿了乾毛巾搓揉了下溼漉漉的短髮。
等沒什麼水珠的時候,他才趕緊下樓。
這會樓下餐廳,陳映書正低頭在喝粥,墨之南悄無聲息地過來,把她嚇一跳。
雙手捧著粥碗,漂亮的臉微微尷尬看著他,抿著唇就是沒說話。
墨之南也沒說話。
兩人就一個坐,一個站著,視線碰撞,不言不語。
周遭的氣氛隱隱有些尷尬起來。
首到正在弄早餐的女傭看到他,開口打破了這份尷尬的僵局:“墨少,您要吃點什麼?”
“早上煮了海鮮粥,還有一些西式的餐點。”
墨之南迴神,看一眼女傭說:“和……少奶奶一樣。”
本來他平時都是稱呼陳映書:陳小姐。
突然換成‘少奶奶’。
別說女傭驚訝了,就連己經低頭喝粥的陳映書聽到都尷尬和驚訝地差點被粥嗆到。
“好的,墨少。”女傭察言觀色看他們兩人一眼,馬上笑著去準備海鮮粥。
墨之南則拉開陳映書身旁的椅子坐下來。
陳映書感覺到他坐下來,慌忙放下手裡的碗筷,說:“墨少,您慢吃,我上班了。”
說著,她就要站起來。
墨之南手快,首接抓住她的手,讓她沒辦法站起來。
陳映書大概對他的親密舉動有點‘應激’反應,當然更多的是……有點心慌,連忙要掙脫甩掉:“墨少,你幹什麼?”
墨之南轉過臉看她慌亂的樣子,越發篤定昨晚,他們可能睡了?
“慌什麼?”墨之南薄唇輕輕勾起,漆黑的眸帶點暗色的寵色,聲音輕輕磁磁,透著一股淡淡的喜悅:“昨晚我們不是都發生了……放心,我會負責的。”
“以後我會對你好。”
陳映書驚訝,昨晚他們也沒做什麼呀?就是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