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百神呵護,與師父去哪裡都不會有危險。
風火雷球是屬於上古之時的符術,當今世上沒有幾人見過,姚家眾兄弟驚疑不定,他們投向了東晉,現在又反過來伏擊東晉的王爺,心裡有鬼,以為真的觸怒老天了,一時不敢再進攻,只是遠遠圍著。
另一側姚襄帶著大部隊趕到原先邱靈柔等人埋伏之處,這兒一邊靠山一邊臨水,路雖堵住了還有不少地方可以通行,少數先頭部隊已經越過障礙進入兩山夾持的山谷,把眾人堵在不到百米長的山谷內。兩側的山雖然可以攀爬,但戰馬是沒辦法帶走了,若是丟下戰馬,出了山區也是死,只能困守山頭等援。
不過晉軍也已經把兩頭山谷狹窄處堵塞,姚氏軍團不能直接衝過來,還能守著一會兒。
騎兵一天的路程對周全來說只是眼睛眨一下就到了,不過他還沒進城,已經看到地面集結了大量兵馬,少說也有幾萬人,打的都是謝家的旗號。
周全大奇,落下地面細看,帥旗之側打著一面“戴”字將旗,看起來竟然是他可以求救的人之一。他往那邊飛奔而去,同時大呼:“戴施老將軍可在這裡?我是謝將軍派來的求救使者!”
眾兵將見他來得急,忙刀槍齊舉,弓弩上弦,一員老將閃出道:“我便是戴施,汝是何人?”
周全把令箭和書信出示,再把事情簡單一說,戴施大驚,忙傳令出兵,全速前進,並且派人通知其它各部再調人出擊,水軍沿河急上。原來他的探子得知姚襄調動大量人馬,擔心謝尚和司馬昱會出事,已經在集中兵馬準備出發了。
周全給他們指明瞭地點,立即又飛了回去,前後不過五分鐘而已,堪稱天下第一快信使。謝尚與司馬昱見周全這麼快就回來,並且救兵已經出發,不由大喜過望。
這時西向山谷敵軍已如潮水般湧入,眾兵卒分裂開,一個如鶴立雞群般的大將提槍而出,耀武揚威。他身高足有兩米以上,騎的又是特別高大的駿馬,所以整整比別人高了一個頭,再看他雙手特長,一臉剛毅肅殺,不用說是羌人領袖姚襄了。
謝尚大怒,拍馬靠近那邊,跳上馬背隔著障礙戟指大罵道:“姚襄小兒,我待你不薄,視你如兄弟,你就這樣害我?你不仁不義,背主求榮,還有何面目統率三軍?”
姚襄說:“謝帥別來無恙,我今日非是對著你來,而是要司馬昱和殷浩的人頭,你將他二人交出,我立即收兵回營。”
“住口,你身為晉朝將官,竟敢直呼總帥之名,以下犯上;未得將令擅自出兵到此已犯軍令,罪當處斬,念你還有些功勞,速速退兵還營,我既往不究。”
姚襄哈哈大笑道:“我見謝帥平日也有些膽識謀略,所以投到帳下,怎地謝帥一見了司馬昱便成了搖尾乞憐之犬,說出這等幼稚可笑之言。我今日大兵到此,不得司馬昱和殷浩人頭怎甘回師?謝帥若再不知進退,就休怪我不念舊情,刀槍無眼了。”
謝尚怒道:“呸,你若還念舊情,怎會陷我於不義;你今日到此,難道還真的會放過我麼?”
司馬昱也拍馬過來:“姚襄,本王與你並無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今日前來是為撫慰爾等,即將委之以重任,你為何不分青紅皂白要我人頭?”
“住口!”姚襄怒喝一聲,殺氣騰騰,“你就是司馬昱?你指使殷浩屢次買刺客殺我,以為我不知麼?前數日又派安北將軍魏憬伏擊我,還敢當眾大言不慚!”
司馬昱一愣,殷洪派人刺殺姚襄的事他也聽說過,不過卻不是他指派的,殷浩雖然是他屬下,可是有自己的勢力圈子,並不是任何事都聽他的。不管怎麼說,這事現在是不能承認的。
“殷將軍與你是一殿之臣,曾在戰場上同生共死,怎會派人刺殺你,此定是敵國奸細挑撥,將軍不可中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