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能見上她一面,我已經知足了……,”郗韻苒開口道。
她在知道顏諾琰是冤枉的時候,她確實難過,確實有些怪自己做的事情,事後,她只是看父母的次數少些,如果孩子想去父母那兒,她吩咐司機送過去,很少她親自去送,但想到年邁的爺爺、奶奶,她還是順從自己的心,回老宅,見見父母,祖父,還有親戚,但是,她從沒有去見顏諾琰的父母,即使知道顏諾琰是冤枉,受很大的委屈的時候,也從沒想過去見顏母、顏父,沒想過顏諾琰不再身邊,顏父顏母的孤單,寂寥,想著遠走他鄉的女兒的心,郗韻苒注視著顏母的臉,看著蒼老不負從前顏母,郗韻苒一陣心酸,她沒及時做出補救的舉動,關心關心顏父顏母的心思。郗韻苒眼中流出淚水,匆匆的對顏母道:“媽,對不起。”轉身匆匆離去,她的背影讓看著的顏母一陣心疼。
幾分鐘後,康復室的門被開啟,護士推著顏諾琰出來,抬眼看到母親在門口,她張口道:“媽,你什麼時候來的,站在這裡有多久了,怎麼不在病房坐著等我?”顏諾琰心疼道。
‘哎,媽沒來多久,這不,你就出來了,”顏母笑看著女兒笑呵呵的道,見到女兒臉上還有汗水在上面,從兜裡掏出手絹,微微彎腰細心的擦著顏諾琰的臉上少許的汗水,擦拭之後,顏母收起手絹站直腰,“走吧!,媽推你回房。”
“嗯”,顏諾琰接過顏母手中的保溫盒,放在腿上,衝著母親笑笑,顏母幫著顏諾琰捋了捋額前的劉海兒,對著護士和岑文靜禮貌一笑,接過把手,推著顏諾琰往病房走去。
期間,來了一位護士找到岑文靜,岑文靜聽著護士跟她說的話,簡單的顏母與顏諾琰打招呼,又和顏諾琰說關於她朋友的事,等晚一會兒再見面介紹,說完之後,匆匆的離去。
顏母和顏諾琰到了病房,顏母給顏諾琰到了杯水,顏諾琰喝了半杯,便把杯子交給顏母,她自己驅動輪椅去了洗手間,洗漱一番,一個多小時出來,看著母親早已把補品盛出一碗放到茶几上,顏諾琰來到茶几這裡,拿起勺子從精緻的碗裡舀了一勺,送到嘴裡,抬頭看著母親眯著眼笑著說:“爸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看著女兒享受的表情,顏母慈愛的笑著,並不言語。
待顏諾琰喝完,顏母收拾了一下,坐在女兒的旁邊,見著女兒比以前精神許多,也真的是放下了心來。
不知過了多久,顏諾琰轉頭看著顏母,想了想道:“媽,我出國這幾年郗韻苒來過咱家幾次,有……有沒有帶著的孩子來過,”顏諾琰回過神來見母親看著她,問道。
見著女兒平靜的眼眸,不知顏諾琰突然問關於郗韻苒是什麼意思,顏母握住顏諾琰的手,說道:“只來過一次,就是送東西那次,之後再沒有來過,琰琰,怎麼問起這事來了,”顏母瞧著女兒道。
接著道:“我來那會兒,見著韻苒在康復室外看著你,看得出她是愛你的,我們聊了幾句,她便走了,之前你們發生的事情,媽知道你心裡是介意的,媽想知道你現在怎麼想的。”顏母聲聲道。
聞言,顏諾琰嘆了口氣道:“媽,你和我都見到她的,你覺得她的性子,做事風格與之前相比,有沒有變化,她的生意上做事是沒得說,狠,眼觀獨到,做事雷厲風行,但在家庭中,她處理的事情,不明不白,鐵口直斷,她當時考慮到各方的感受麼,感受到我那時的心情是如何,在我和她家人之間,她選擇的是她的家庭,相信她的家人,就是否定我這個枕邊人。”
“以為把她的家人當成家人,她的家人會當我是家人,結果,是我太年輕,心太軟,想的太簡單,最後落得那般。。。”,
“媽,我和她是要生活在一起,是要一起走向未來的,而她呢,你看到了,現在……呵。。。。。
“她還是如當初那般,口口聲聲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