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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哨聲後也跟著沒入人群,杜元衡才站起身來,朝著她的方向走過去。

陪他一起來的辛果此時才回過神來,一邊跟著他走,一邊不敢置信的驚歎:“天啊,我看到了什麼?!我眼沒有瞎吧?那是江株竹吧!!!”

不怪辛果失態,便是自持如蕭雙玉也在懷疑自己眼睛,杜元衡心不在焉的點頭應是,在眼看著要接近江株竹的時候停住,沒有預兆的轉身退了回去。

身邊的兩個人跟在他後面,不解為何沒有上前,杜元衡不加掩飾,語氣中含了近十年來的滄桑明悟:“追女孩要有技巧。”

認識他有七八年,沒見他招惹過任何女孩子,一度以為杜元衡是喜歡同性的兩人面面相覷,比之方才還要驚訝。

杜元衡不在乎他們的詫異,拿起手機接連發了兩個簡訊,又坐回不會被江株竹發現的角落,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喝著酒,看著她。

……

酣暢淋漓。這是江株竹下臺之後唯一的感受,她是真心熱愛跳舞,無論是憂是愁,是怒是樂,均可發洩其中。

曾思洋請她喝酒,江株竹一飲而盡,正值開心的時候,有人過來給一旁喝果汁的安英蕊打招呼。

“劉登冠,我一個朋友,”安英蕊相互介紹三人認識。

“你什麼時候認識的朋友,”曾思洋隨口說了一句,不著痕跡的打量,劉登冠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相貌端正,倒是一臉正氣,曾思洋再看,他無名指上帶了戒指,當下就放了心,寒暄起來滴水不漏。

安英蕊年紀小,青春貌美,混跡在夜店中,總少不了有不懷好意的人主動接近。曾思洋和江株竹一樣,把她當做自家妹妹看待,平日裡不免多了份注意。

都是在社會上混跡的人,寥寥幾句就熟悉起來,四人中唯有江株竹的存在感最低。劉登冠說了幾句,卻是將話題轉向她:“我剛才看到你跳舞,冒昧問一句,現在什麼工作,有沒有興趣來我工作室教課?”

劉登冠開了家舞蹈工作室,最近正缺個老師,基本月工資五千,另外可以按照上課次數和人數的情況酌情再加,一般能有七千塊左右。他早就問過安英蕊,可惜的是她並沒有興趣,滿足於現在的生活。

瞌睡上來送枕頭,江株竹喜不自禁的欣然而喏,未免多喝了幾杯,在深夜三點鐘的時候,由沒沾酒的安英蕊和她一起回家。

沒想到的是連琪醒著,輕手輕腳的迎上來,伸手遞過去手機壓抑著興奮道:“你們快看!寒函火起來了。”

短短的時間內,微博上已經有些江寒函的相關資訊,個別大V轉起了他的影片,溢美之詞自不用說。底下的評論一溜全部是誇獎,偶爾有幾個詆譭的,也都是很快被淹沒了下去。

安英蕊和江株竹一樣的開心,江株竹長姐如母,欣慰中更是夾雜著些弟弟長大了的惆悵。三個人湊一起,反反覆覆在網上搜尋江寒函的名字,將顯示出來的資訊翻來覆去讀了好幾遍,恨不得把所有人的評論都一個個的看下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江株竹滿心歡喜,對明天充滿了期待,冷靜了下情緒,笑意盈盈的問連琪:“說吧,碰到了什麼喜事?”

兩人彼此都是瞭解,連琪扭捏了一下道:“我在網上認識一個人,特別會講道理,我跟他聊了一天,覺得過去的就過去了,未來才是最重要的,沒必要畫個圈困死自己……”

“當斷不斷,則受其害,何況我已經斷了,更沒有必要為以前的事情煩惱了。”

……

連琪絮絮叨叨,將那個網友給她講的道理說給江株竹聽,江株竹沒想別的,只是為她開心,網友也罷朋友也好,只要連琪高興,都是可以的。

第二日江株竹起床給盛欣、連琪和安英蕊做好早飯,自己一口未動攤床上繼續睡,一直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