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行”何雁犯了犟脾氣上來,他們依禮叩門,居然被這般奚落,那還了得不依不饒的大聲道:“不過一扇破門罷了。你我手下哪一個踹不開?真是給臉不要臉我今兒倒要看看裡頭是什麼金貴人?藏頭躲臉的算什麼難道是逃犯不成”說罷就要作勢踹門。
殷如行嚇的魂飛魄散,捂著嘴在屋裡團團轉,不管三七二十一,逮著一個角落就往裡頭鑽。鑽進去了才發現是床,又忙將帳幔嚴嚴實實的放下。
屋裡的響動瞞不過外面幾人,不由驚訝的面面相覷。
他們並非仗勢欺人之輩,不可能真的破門而入。然而這裡頭的人也確實無禮。說這些話也只是想讓他自個兒知趣。主動開門迎出來也就是了。誰料……
蘇雷與何雁對看一眼,各自看出了對方眼裡的意思。
房間裡的人恐怕真有不妥。
何雁丟給手下一個眼神。手下會意,抬腳就要踹門。
小二嚇的大叫:“客官客官手下留情這門可踹不得”
何雁不耐煩的回他道:“你怕什麼門壞了我照價賠給你。”
小二一臉愁苦。有錢也不能隨意鬧事啊當下賠笑道:“客官息怒,許是屋裡沒人呢。”
“胡說”何雁呵斥,“有沒有人我比你清楚。給我踹”
殷如行嚇的一頭鑽進被子。瑟瑟發抖。腦中只有四個大字:天要亡我
千鈞一髮之際,院門外傳來一道清和的男聲:“這是怎麼了?幾位為何擁簇在此?”
何雁和蘇雷回頭一看,驚訝的發現是熟人:“是你?”
來人正是白陌塵,身後跟著羅中。他緩步上前,對著二人拱了拱手,含笑道:“見過二位將軍。二位聚在白某的房門前,不知是何故?”
何雁驚訝的道:“居然是白老弟?這院裡的住客難道是你?”
“正是白某。”白陌塵謙和一笑,“何將軍,房間裡的是位女眷。臨出門時公子曾告誡她不得在外生事。故而不敢應聲。還望二位將軍見諒。”
“女眷?不敢見人?”何雁露出幾分玩味的笑,“白老弟,該不會是你私帶了小情人跑了出來吧。”
白陌塵哭笑不得:“何將軍這是取笑我呢。這位姑娘是林夫人的遠房親戚。”對何雁的調笑倒也沒有完全否認。
何雁皮笑肉不笑的道:“既然來歷清白,有什麼好怕的。好端端的叩門拜訪,出來應一聲就是了。她倒好,躲在裡頭裝啞巴什麼意思”
白陌塵略略思索,恍然一笑:“何將軍且息怒。木槿定是不知道兩位將軍能聽聲辨人,知道她在房裡。這才裝著屋裡沒人,不敢出聲。陌塵替她給二位賠罪了。還請恕她年幼無知,沒見過什麼世面。”說完,長長的躬身一揖。
他的姿態放的如此之低,何雁倒也不好緊逼。遂沒趣的道:“罷了,我還能和個小丫頭計較麼?”嘖了嘖嘴,“陌塵啊你眼光也太差了點。這種小家子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
白陌塵只是微笑。
蘇雷看了看院外的腳印,突然道:“這位姑娘懂武?”
白陌塵一愣,道:“她年少好奇練了些時日,不過是花架子而已。”
蘇雷點了點頭。
白陌塵立刻岔開話題:“二位將軍可是來住店的?”
何雁道:“是啊這家店生意好。就剩你這兒半個院子了。”
白陌塵立刻知趣的道:“既如此,正房就讓於兩位將軍。白某住東廂就好。”
“倒也不必如此。”何雁對他的態度很滿意,“我和蘇雷一人一間正房就行。你只需讓出兩間來。剩下的一間照舊住。”
白陌塵也不客氣,笑道:“如此就謝過了。羅中,開門取行李。將東西放到東廂去。”又吩咐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