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某些人不這麼認為。鍾平濤洋洋灑灑的繼續:“二代城主是唯一修習該心法的男子。威力之上不如何思孚。事實上,何家後面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能練出何思孚那般的高深境界。不過武力威懾眾臣下,卻也夠了。”
“所以呢?”殷如行依舊一頭霧水。
“所以麼,只要我學了這門心法,便是練不到何思孚那樣,超過何雅與何雁,還是可以的。”鍾平濤胸有成竹的說出自己的打算。
“是嗎?”殷如行懵懂。她沒練過內功,對此完全不瞭解:“我瞧何雁將軍很厲害的,天元三大名將之一呢。你真能比她厲害?”
“當然。”鍾平濤很不滿意她的懷疑,“何雁有什麼本事?成日裡和一群美貌小侍廝混,她哪有心思在習武上?”
鍾平濤對何家的女人那是各種羨慕嫉妒恨。靠著老祖宗的一本秘籍心法,輕輕鬆鬆就戰勝了他這種寒暑苦練的勤奮人士。憑什麼若是他有這樣好的條件,定能比她們做的更好。
殷如行還是很懷疑。何雁身邊好多美少年不假,但感覺上不像紈絝子弟。這個,秘籍心法是很重要。可要成為三大名將之一,勤奮苦練也是很重要的。武功一事,可是來不得半分投機取巧。你不負功夫,功夫才不負你。
況且,這份心法也很怪。為什麼後代子孫練來練去都沒人能達到何思孚的水準呢?若說何思孚驚才絕豔,兩百多年了,何家繁衍出女人無數,也不至於一個天才都沒有出。那又為何無人能達到她的境界?殷如行思來想去,還是保留自己的意見。一本頂級的心法或許可以增強武力值。然而要達到開外掛的水準,那顯然不可能。再者,心法拿到手裡也是要練的。難不成今天到手,明天就能練至巔峰?開玩笑呢
鍾平濤和她想的則完全不一樣。他推崇這部心法之極。滔滔不絕的道:“武學一道,著重天賦、著重勤奮、著重功法優異。然而越至高深處,個人的領悟力就越重要。甚至是成敗的關鍵。何家女子狎戲之心太重,爭鬥心不強。違背了武道之本初,故而難有進益……”
滔滔不絕了一大段,總潔起來就一句話:女人沒有男人好鬥,達不到至高巔峰。即便有了好功法也是枉然。
殷如行不知道他這個觀點是對是錯,但鍾平濤口中對女人的輕視是顯而易見的。他自認,一旦功法到了他手裡,他便能將裡頭不利於男子修習的部分加以改進,以供他攀登上武學巔峰。
殷如行徹底無語了。改進功法很簡單麼?真要那麼容易,東方不敗也不至於被葵花寶典折騰的不男不女了。不過話也難說,她知道的例子只是來自小說,真實的內功是什麼樣的誰又知道呢?或許鍾平濤真有那個天賦也未可知。畢竟吸星大法有缺陷,北冥神功就很完美不是?
鍾平濤信心十足,談笑間似乎美好的前景唾手可得。半天后,他才意猶未盡的止住。此等改天換地的大事在他心中壓抑已久,只恨無人可傾訴共享。今日好容易遇著個一不懂武功、二不懂政治的隊友,便不自覺多說了些。
“……除夕之夜,雅兒必然會接我出去共度佳節。何鴻、何雁,還有暮兒都不在府中,此乃千載難逢的良機。成敗就在此一舉。”他總算說到了計劃重點。
“除夕之夜?”殷如行表示疑惑,“就算何城主念著夫妻舊情放了你出去,也不一定就會放我啊?”
“她不放我放。”鍾平濤胸有成竹,“我在府中十多年,這點兒人脈還是有的。大過年的,誰也不會注意你一個無關緊要的丫頭。只要你出去了,就可暗中行事。”說著,他詭秘一笑:“你的任務,是幫我偷出心法秘籍。”
“什麼!”殷如行被震驚得五雷轟頂,冰雪蓋頭:“那是何家的命根子!我去偷?我能偷得到嗎!”
“你放心,我自然早有準備。”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