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
不等秦琬說什麼,裴熙淡淡一笑,利落起身:「這就來。」
秦琬盯著他的背影,神色複雜到極點。
對裴旭之來說,皇室是君,他是臣,故諸皇子的爭奪牽連到他,永遠只會是他錯,那我們一家呢?對外人來說,我們是君,可對聖人來說,這全天下的每一個人,都是他的臣子,除了遠近親疏外,沒有太大的分別。
既是如此,與其用血脈相連,能名正言順奪取他椅子的自家人,還不如用沒有血緣,註定只能做一輩子臣子的外人。
阿耶明明沒有錯,但聖人為了太子,硬生生聽信了一個拙劣的,誰都知道是攀扯汙衊的謊言,讓他們一家在外流放了十年。偏偏他們還不能有任何怨懟之言,否則就會有性命之危。如今聖人好容易想起了他們,他們必須對聖人感恩戴德,用十二萬分的熱忱和孝心去回報聖人的寬容體恤,這豈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再沒有哪一刻能像現在這般,讓秦琬認識到聖人的絕對權威,正因為如此,她的喜悅被沖得半點不剩,手腳已然冰涼,但她的心卻如野火過境,熊熊燃燒。
那是一種……對權力的渴望。
第四十四章 初露鋒芒
沈淮站在主廳中,打量著簡陋的房間與極平常的桌椅,心中酸澀難言。
縱譙縣公府已然沒落,這樣的住所,仍舊是他們家中三等丫頭婆子都不願住的,皇長子和姑姑卻……想到自家十年來的無人問津,再想到這段日子的門庭熱絡,沈淮何等感慨自不消說,越發覺得這些年的付出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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