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恪莫名其妙地進了甘露殿,還有些摸不清頭腦,就聽聖人說:「明兒沈淮會領個人過去,你好生看顧著。」
「啊?」秦恪還是不明白,「領個人?」
聖人見長子愚鈍至此,恨鐵不成鋼地說:「朕讓你做,你照做就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其餘的兒子,哪個不是眼眨眉毛動?哪怕現在不明白,人扣到手上了也會問,哪有這樣當面明明白白問出來,非要自己將話說得清清楚楚的?
秦恪「哦」了一聲,瞧見他的模樣,聖人又不忍心了,出言解釋道:「容家這些日子出了些變故,他們家老大的孩子,怕是得委屈你藏一陣子。」
聽見聖人這麼說,秦琬立刻明白究竟是什麼事,秦恪卻唬了一跳:「容家?他們能出什麼事?」竟是全然不知曉誠國公府參與竟了截江南呈給聖人賀禮的事情,畢竟,秦琬和裴熙都沒對他說過啊!
聖人瞧著自己的傻兒子,又生氣又無奈:「都說了讓你照做!不許問東問西的!」說罷,又怕秦恪誤會,只覺頭疼,卻見秦琬拉了拉秦恪的衣袖,小聲說:「阿耶,容家人一向不領實職——」
按理說,在聖人沒吩咐之前,旁人實在沒插話的餘地。但秦恪和秦琬非但是聖人的臣子,也是自家兒子和孫女,聖人又一向寬容,哪有介懷這些小事的道理?聖人瞧秦琬神色,就知她必定猜到了幾分,卻將叛國大事說成奪爵小事,暗暗點頭。
對長子明說這些朝堂之事反倒會讓他六神無主,還不如讓他的心思分散到那些瑣碎小事上,誤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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