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聶大太太只是大嫂而己,不同意也就是大家說一說的事,哪裡想到聶大太太反應這麼大。
聶大太太一個茶杯砸過去,心中怒氣仍然沒消,拍著桌子站著起來,指著聶二老爺怒氣罵道:“我還沒死呢,你就當我的話是放屁!!!你是不是想著,反正你大哥己經死了,我這個大嫂就是擺設,我兒子現在也不在家,你就能當家做主了是不是。”
“我……我決無此意……”聶二老爺連聲說著,直對著聶大太太跪了下來,連聲說著道:“大嫂消消氣,我就是覺得鄭家人實在過份,如此虐待自己的……”
“鄭家人怎麼對自己的孩子與你何干,你在這裡充什麼大頭蒜。這等徐家半老的破鞋淫、婦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睡不夠了,還要當她女兒的便宜老子。還是你想著,娘己經老了,乾脆連小的一起睡了,讓她們娘倆都陪著你。”聶大太太破口大罵,做為一個市井出身,站街罵上一天都不帶重樣的悍婦,她怒火上來,罵起來人向來是怎麼粗俗怎麼來。
別說邱姨娘和鄭柔了,就連聶二老爺都被罵的羞紅了臉,連連求饒道:“大嫂消消氣,我……我……”連著兩個我字,聶二老爺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他是見識過聶大太太罵街本事的,那真是可敵千萬軍。
“當年這淫、婦進門時我是怎麼說的,那淫、婦嚎上幾嗓子,你當我這個大嫂的話是放屁。你眼裡還有沒有你大哥,還有沒有當我是你嫂子。虧得我還有兒子,虧得我兒子能養家,不然我這個大嫂要是靠著你,只怕我早就餓死了!!”聶大太太大聲怒喝著,手裡要是有傢伙,就直接往聶二老爺身上招呼了。
聶二老爺被罵的哪時還敢提認義女的事,只是道:“是我糊塗,惹大嫂生氣,我以後再不敢提事,大嫂消消氣。”
邱姨娘和鄭柔雖然從聶大太太的反應也知道此事希望不大了,但聶二老爺自己先敗退了,那就頓時絕望了。邱姨娘頓時茫然了,但鄭柔對於這個得來不易的希望,並不想放棄,哭著求著道:“大太太慈悲,若是把我送回鄭家,她們肯定會把我賣掉的。”
聶大太太聽得冷哼一聲,鄭家人之惡,她如何不知,若是邱姨娘只求女兒不被領走,這個可以滿足她。但敢借機再提鄭柔入籍之事,這就讓她忍耐不能。既不知道感恩,也不知道知足,這處東西養著就是禍害,道:“放心,不會只讓你一個人回鄭家,你們既然母親連心,就一起給我滾回鄭家去。”
此言一出,邱姨娘頓時魂飛九重天,鄭柔直接傻住了,就連聶二老爺也呆住了,直直的看著聶大太太,聲音都有點斷斷續續,道:“大嫂,這……這……不太妥當吧。”
聶大太太看向聶二老爺道:“按理說,你房裡的我是管不著的,但這回事情,我就是要管一管。鄭柔是姓鄭,與聶家何干,鄭家人要孩子給她們是理所當然,以後是生是死都是她的命,好壞賴不上聶家。至於邱氏,她既然捨不得女兒,那就跟女兒一起滾,我成全她們的母女情份。”
邱姨娘這回真呆了,跪著上前就要去抱住聶大太太的腿,聶大太太可不是聶二老爺,當即一腳踢了過去,把邱姨娘踢倒在地上。
“你初來聶家之時,二太太是怎麼對你的,你們母女的吃用都是主子一樣,金奴銀婢的侍侯著。結果你是怎麼對她的,轉眼爬上她男人的床,然後你的女兒還害得她女兒摔斷腿,差點落下殘疾。”聶大太太說著,又道:“本以為當著子侄的面抓了奸,好歹能讓你安份些,沒想到你仍然沒有一絲廉恥之心。鄭家來要人,多大一點事,直接打出去就完了。你偏偏再提義女之事,不過是想著趁著現在可憐之時,謀自家的好處。”
“我沒有……我只是想著柔兒可憐……”邱姨娘哭著,邊哭連向聶大太太磕頭,她是真覺得女兒太可憐了,全家上下連下人都有新衣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