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到最後能打敗計北,若不是夏不降機緣巧合先撞上來,她可沒高尚到為了個萍水相逢的人將自己置於險地。
不過有了這一番經歷,往後自然不同。
“他是我師弟嘛,又是共過患難,同門感情不是假的。如今我們也是同門,不用比較。以後我對你也是一樣。”
夏不降聞言“嘿嘿”一笑:“那敢情好。”
他對紅箋口中的道侶很感興趣,紅箋急著要走,沒空同他多說,只是拍了拍夏不降的肩頭:“回頭介紹你們認識。”轉向榮華藏:“前輩,咱們走吧。”
不知這麼多天過去石清響在魔域過得可好,也許趕緊處理完道修大陸的事,就可以趕著最近的時間回去與他團聚了。
榮華藏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紅箋請他乘坐“陰陽蠱花鏡”,榮華藏進到空間裡打量一番,有些驚奇:“這便是那雙修部的法寶嗎?”
紅箋回應:“是,還有一半,以後會有機會見到。”
離丹崖五峰尚有數百里,紅箋的飛行法寶便感覺到了些許阻力。
她的行蹤被護宗大陣所感應。
很快丹崖宗有了反應,兩下接上頭,宗主陳載之一聽是紅箋回來大喜過望,不大會兒工夫丹崖五峰為之轟動。
不管是丹崖宗的,還是樂遊、赫連永等一眾其他宗門的人,只要同紅箋打過交道,便全部出來迎接她。人群最前面是各宗宗主以及井白溪、霍傳星的諸位師伯,方崢神情激動,跟在井白溪身邊。
她和石清響當日離開丹崖並沒有說要許久不歸,結果這一去就是將近六十年渺無音信,若不是前幾日暮雲大師回來報訊,眾人幾乎已經絕望,猜想他倆不知遇到了什麼意外,早就凶多吉少了。
紅箋給諸位師伯、前輩們見了禮,和陳載之、赫連永等平輩好友打過招呼,她還在人群中見到了許久不見的童黛和衛以蓮。
紅箋衝童黛眨眼笑了笑,將手按在方崢寬厚的肩膀上,一時感觸良多。
她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除了思念,實在是隔了幾十年再看,這片土地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果如暮雲之前所說,各大宗看起來把家底都搬來了丹崖,紅箋只是神識一掃,就看到了山水間殿堂林立,什麼藏經閣、演武廳不知凡幾。
最吸引她注意的,還是高聳入雲的符圖塔。
她將榮華藏介紹給諸人認識,榮華藏在道修大陸沒有絲毫名聲,大家只聽紅箋介紹說這是一位符陣大家,都有些詫異。精於符籙和法陣,還是一位元嬰中期高手,這樣的人物,之前怎麼會籍籍無名呢?
不過相較榮華藏,更叫眾人感覺不可思議的還是紅箋的修為。大家還記得,她當日離開丹崖時剛剛結嬰,那也是道修大陸有數的高手了,不過數十年,她修為突飛猛進,這會兒竟然追上了樂遊,成為元嬰大圓滿,她究竟是怎麼練的?
一行人簇擁著紅箋和榮華藏熱熱鬧鬧往寰華殿去,井白溪趁機問了一下石清響的情況,得知無恙,他和旁邊的赫連永、江焰幾個頓時放下心來。
“大師伯,您這氣息……是快要衝擊元嬰後期了吧?”
此時丹崖五峰這邊築基、金丹們修為變化不小,像江焰和盧雁長都已經有了金丹圓滿的修為,他兩個沒有結嬰在紅箋看來再好不過,正可以把“心劍”的傳承交給他倆,叫他們在結嬰之前好好參詳一下,也好有個方向。
元嬰們變化不大,大師伯這麼快有所突破屬於個別現象,再就是師弟陳載之,他能這麼快升到元嬰後期大約是上古靈泉的功勞。
果然井白溪笑了笑:“是啊。咱們這邊水靈根修煉格外佔些便宜。”
眾人到寰華殿裡滿滿擠了一堂,這才由紅箋將別後經過同眾人大致講了講。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