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的時候原想進去看看發生了什麼,畢竟她在哭,然而過了會兒卻聽見一些自己完全不懂的,手裡的那個黑色轉頭,卻亮的讓人難以捉摸,上面看不懂的文字又表示了什麼?一時沉默不語,坐在藤椅上好一會兒,才拿著放在牆根底下的酒罈子進了正廳。
1488年正月初一,新年來到,花為媒第一次良心發現,買了許多水果點心、瓜果梨桃當晚早早關了門一起坐在桌邊聊天想事情,常談會就此展開。
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頗為歡暢,到慕容劍這裡的時候卻突然換了個風格,反問蘇幕遮:“從沒聽說過你家裡人,而且初來時也是個乞丐,但怎麼瞧怎麼覺得不像,到底怎麼回事?你到底來自哪兒?”
慕容劍問的這些問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蘇幕遮自己問自己的,初來時她有過猶豫有過不解,常常自己一個人蹲在土堆邊兒自言自語,後來想通了也就罷了,如今有人問自己,如此咄咄逼人,蘇幕遮低頭想了想,一段感人肺腑的編纂故事,就此展開。
“我父母都死了,沒地方去我就輾轉來到了京城,身上也沒什麼錢,又不認識誰,走投無路,我只能選擇乞討挺過這段日子,我不想讓你們覺得我是個孤兒,沒父沒母再嫌棄我~~”說到這兒,蘇幕遮的演技大爆發,用手小心揉著自己的眼角,裝作似乎淚痕入住的慘狀。
其實慕容劍打心裡覺得不信,可話說到這兒,若是自己不去勸說,倒顯得很不解風情,植草在一旁攬住她的肩膀勸道:“別哭了,我也一樣,無父無母,幸而有個弟弟,除此之外,我們又何嘗不是一樣的,關鍵一點,我還是個待罪之人!”
植草家裡的罪若是有人將他們還活著的訊息報告給衙門,那就是死路一條,沒有絲毫迴轉的餘地,再加上包庇縱容之罪,整個麵館裡的人也逃不掉。
說道父母這個話題,似乎都觸動到了心底的秘密一般,沉默不語,慕容劍只好打圓場:“是我的錯,我問的不好,我不問了!”
然後向一旁蹭了蹭,手杵在桌面上眼神迷離,閉緊嘴唇不再說話,蘇幕遮發現自己演砸了,連連擺手:“是我的錯,我不該提的,我錯了,那……你們是如何認識的?為什麼會聚在這兒呢?花為媒又不是什麼好領導,還心甘情願的陪著她,真愛啊。”
聽這話,花為媒一個嚴厲的眼神就掃了過來,嘴裡嘀咕:“你說什麼?”
蘇幕遮意識到自己錯了,裝作打自己嘴巴子認識錯誤:“你看我,又口無遮攔了,花姐當然是世間少有,通情達理的好人啊,我真不會說話。”
然後笑嘻嘻的問眾人:“怎麼認識的?”
率先說話的是植草,見大家笑嘻嘻的你看我我看你,卻沒人說話,她就挺著胸脯先說道:“我是因為當年走到京城,我又什麼都不會,就留了下來。”
接下來說的是洛正昇:“我……我只想安穩,沒別的。”
再然後是慕容劍:“我?你問我?她是我姐!”
花為媒臉色一變質問:“誰是你姐,我有那麼老麼?再說,攀什麼親戚,我這兒沒遺產給你!”
蘇幕遮樂的前仰後合,看他們撕逼,關鍵是彼此之間的這種羈絆這種感情,是很多東西所無法代替彌補不了的,肖鍛可四下瞅了兩眼,一直沉默不語,蘇幕遮問道:“老肖,我知道你動機不純,但我似乎從來沒聽過你說你的事情。”
肖鍛可看了看眾人,低下頭有些不好一絲的說:“關鍵是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因為總能買到質量好的菜所以花姐才會收留我,其外,我是個私塾老師。”
提到這個,眾人的話匣子立馬開啟了,對他教書的本領做出了一致的評價,那就是糟,豈是一個糟字了得。
瞬間開啟吐槽模式:“他啊,我去聽過他上課,哪是教書育人啊,活脫脫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