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
陶建裕雖然也厭煩陶大伯一家,但是這會也沒有辦法,只好和陶大伯一起抬著陶偉韜送到了自己的車上,看著空蕩蕩的沒有了擋風玻璃的愛車,陶建裕恨不能將陶偉韜給直接丟地上,這前後算起來,修車和飯店的裝修,沒有十多萬肯定不行,但是大伯一家又奸詐又小氣,不要說十多萬了,估計一兩萬都不會拿出來。
陶家一家人都急匆匆的送陶偉韜去醫院了,沒有人理會的陶沫倒落得一身輕鬆的向著不遠處的門面房走了去,也不知道陶偉韜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鎮上的醫院倒不是太忙,陶偉韜送過來之後立刻就送到了搶救室,一個小時後,醫生走了出來,看著焦急等候在外面的陶家等人,“放心吧,病人都是皮外傷,頭上的傷口縫了八針,好好養養就行了。”
“醫生,我兒子真的沒事?”大伯母一把抓著醫生的胳膊,滿臉的焦急之色,“之前流了那麼多血,而且偉韜的腿斷了還沒有好。”
“病人是有點失血,不過沒什麼大礙,受傷的右腿又重新給接上了,不過這一次要好好在床上躺上一個月,冬天骨頭難癒合。”醫生說著說著,眼神愈加的複雜起來,張了張嘴,又將到口的話給吞了回來,明顯的欲言又止。
陶奶奶和陶大伯這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不過一想到之前陶偉韜被打的頭破血流的模樣,陶奶奶扁著嘴巴,刻薄著滿是皺紋的老臉咒罵起來,“那些天殺的小畜生,敢這麼打我的大孫子,等偉韜醒了,讓他通知錢少,將這些小畜生給扒了皮,讓他們敢這麼無法無天!”
“對,一定要通知錢少,偉韜可是錢少的兄弟,打了偉韜就那就是打了錢少,不給錢少的面子,老孃倒要看看那些小畜生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將我家魏濤打成這樣,不賠償十萬塊錢,老孃就不放過他們!”
大伯母附和著咒罵起來,已經想著等陶偉韜醒過來之後,如何報復回去!不單單要那些小混混磕頭賠罪,還要賠錢!少了十萬絕對不行!
“好了,都住嘴!”陶大伯尷尬的看了一眼表情怪異的醫生,只感覺臉都丟盡了,陪著笑臉開口:“醫生,那我們這就轉到住院部去?”
“病人身上的其他傷都是皮外傷,可關鍵是……”醫生皺著眉頭,表情愈加的為難,看了看陶大伯一家,嘆息一聲,“打鬥的時候,病人的下體受到了重創,只怕以後再沒有生育能力了。”
陶大伯臉上的笑容僵硬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醫生,只感覺腦子嗡嗡的亂響,沒有生育功能?
還在想著能要多少賠償金的大伯母和陶奶奶這會也都傻愣愣的看著醫生,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醫生,難道醫不好了?”陶老三還算冷靜,不由急忙的開口,雖然說陶老三也看不起陶大伯一家,但是不管如何陶偉韜也是他的親侄子,這會被人給打成太監了,陶老三臉色也異常的難看。
“已經沒有辦法醫治了。”醫生為難的搖了搖頭,病人下體明顯是被惡意踩傷的,不要說生育功能了,只怕日常的勃起都成問題,只能成一個擺設了。
“我的偉韜啊!”大伯母尖利的一嗓子嚎哭起來,瘋一般的撲向了醫生,又是捶又是打的怒罵著,“是不是你們醫術不行?我的偉韜送進來還好好的,怎麼就斷子絕孫了!”
“我的大孫子!你們這些庸醫,我要告你們!”陶奶奶也跟著嚎哭起來,抓著醫生的胳膊扭打著,“電視上都說了,你們醫生經常誤診,肯定是你們害了我孫子!你們不要想賴!”
醫生知道病人家屬肯定是接受不了,但是卻沒有想到她們竟然將罪名給推到自己身上,一個不留神,醫生的臉上多了三道血糊糊的抓痕,火辣辣的痛著,這讓醫生也冷了臉,“你們要胡鬧就去找兇手胡鬧,病人送進來的時候外生殖器已經受傷了,和我們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