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齊心合力、互相幫助!”
“那為什麼你們要將陶沫和一個老太太丟在戈壁裡!”操權再次逼問,黝黑的臉上滿是讓人心驚的怒火,駭然的表情像是要將小陳教授幾人活剮了一般,“你們分了陶沫的物資,最後又將水丟了,還想要搶奪陶沫分到的水,還敢厚顏無恥的說陶沫自私自利!到最後,你們竟然將陶沫丟在戈壁裡!”
小陳教授被逼的無話可說,偏偏操權不是汪裕,對他考察組帶隊教授的身份根本不屑一顧,而四周的大兵,不管是操權的人還是姚文峰的人此時都用鄙視的眼神看向小陳教授幾人,這讓小陳教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發過火之後,操權倒是冷靜下來,畢竟陶沫並不是真的危險,如果陶沫真被丟在戈壁裡生死不知,操權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讓過小陳教授幾人。
“汪上尉,這件事和你無關,你也是遵從命令列事。”看著滿臉自責內疚的汪裕,操權倒沒有遷怒他,只能說是小陳教授他們太過於無恥,汪裕身為軍人首要的就是聽從命令,“汪上尉,你帶十個人護送他們回依蘭村,其他的人跟我繼續去搜找陶沫的下落。”
“操團長,請讓我跟著去找陶考察員!”汪裕再次開口請求,不管如何,他終究丟下了陶沫,不能看到陶沫安全回來,汪裕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此時,四周其他大兵倒很明白汪裕的心情,若不是小陳教授以身份壓人,汪裕怎麼可能丟下陶沫這個救命恩人,而且他們這些心思單純的大兵真的沒有想到,小陳教授這些高階知識分子竟然如此的歹毒,陶沫將物資分給了他們,而他們卻將陶沫和一個老太太丟在戈壁裡,甚至不準汪裕救援,這樣的事他們怎麼能做得出來!
“汪上尉,你現在需要休息,你跟著我們一起只會是拖累。”操權還是拒絕了汪裕的請求,帶著其他人繼續向著戈壁找了去,不管如何,做戲總是要做全套的。
第二天,中午,依蘭村駐地。
其他三支隊伍昨晚上就回來了,畢竟只有陶沫一個人下落不明,而且操權已經帶人去找了,考察組雖然出師不利,但是好在躲避及時,只有幾個人是輕傷,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褚若筠回來之後,沒有休息,而是第一時間散播了訊息將自己從小陳教授的醜聞裡摘了出來,現在考察組的其他人和駐地的大兵都知道,真正忘恩負義的人是小陳教授和王姐。
陶沫因為性子太叛逆,所以和小陳教授、王姐兩人槓上了,賭氣不一起走,小陳教授又以身份壓著汪裕,褚若筠雖然勸了卻也沒有辦法,才導致這樣的情況發生,否則陶沫真的跟在他們身後一起走,小陳教授也不可能回去將陶沫給趕走的,只能怪陶沫性子太倔強,一點氣都不能受。
“好點了嗎?”姚文峰坐在床邊將手裡頭削了皮的梨子遞給了靠床休息的褚若筠,“外面的傳言你不用擔心,和你無關。”
雖然小陳教授強行分了陶沫的物資,但是那種情況之下,小陳教授的作法也無可厚非,唯獨小陳教授最後不該命令汪裕不準幫陶沫揹人,而陶沫如果不是脾氣太大,她真遠遠的跟在後面,這會也已經安全了,怎麼會成為考察組唯一失蹤的人。
“陶沫真的沒有找到?”褚若筠還是有些不相信,雖然她很希望陶沫可以死在戈壁裡,但是卻總有種感覺,陶沫不會那麼輕易死去的。
“操權剛剛回來了,沒有找到人。”姚文峰也有點拿不住了,以操權的脾氣和他對陶沫的重視程度,如果陶沫真的出事了,操權絕對不會放過小陳教授,看了一眼同樣有疑惑的褚若筠,“我估計陶沫沒事,操權太冷靜了,戈壁裡碰到的那個老太太你認識嗎?”
褚若筠將手裡頭的梨子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看了一眼姚文峰,“是不是沒有什麼驢友來戈壁探險?”
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