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至少多出一股勢力可以和隱世界抗衡,但是目前他們只能看著盧姐屈服。
盧輕雪依靠在副駕駛位置上,閉著眼,遮掩住眼底深處的哀傷和無奈,從陳家逃離已經十年了,十年前,她只有二十歲,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個喋血的夜晚,母親一絲不掛的躺在大床上,渾身上下都是被虐待出來的傷口。
而陳林森那個變態還將鞭子的手柄不斷的在母親的身體下進進出出,鮮血伴隨著汙穢的白色液體染紅了床單,她端莊美麗的母親像是被人給拆開的人偶,散亂著頭髮,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跡,嘴角邊依舊殘留著汙穢,一雙眼瞳孔放大的看著天花板。
臥房的四面都是巨大的鏡子,清晰的對映著大床上的一幕,床尾和床的兩邊則擺放著三個三腳架,上面的攝像機也將這一切都清晰的拍攝下來,以方便陳林森任何時候觀看,滿足他變態的渴望。
自己逃了整整十年,如今,她終於要回去了,回到那個變態的手裡,或許會重複母親當年遭遇的一切,盧輕雪放在腿上的手慢慢的收緊,一滴淚水從她的眼角滾落下來……
小乙平穩的開著汽車離開了石溪市,看著副駕駛位置上似乎睡著的盧輕雪,小乙的娃娃臉逐漸變得堅定而執著,他知道是因為自己太弱了,但是終究有一天,他會親手將陳家連根拔起!
陶沫將陶野他們送上飛機之後,就開車回來和操權這邊匯合,因為並不清楚這個未知區域的安全與否,所以操權依舊安排的是鋒刃外圍的人員進行任務。
畢竟初步判斷盧輕雪所在的組織是友非敵,但是操權不能將鋒刃拿來賭,如果這個座標所顯示的區域是一個陷阱,那麼鋒刃的損失將不可估量,而且有陶沫和操權坐鎮,只要不是被埋伏了,應該會很安全。
“我們先回邊防六團,然後乘直升機過去戈壁的18團,這個地方已經在戈壁深處,而且之前檢測了一下,這個區域的磁場有些問題,估計只能徒步過去了。”後座上,操權點選著平板上的地圖,將大致的情況和陶沫說了一遍。
“行,那操大哥我們先過去吧。”點了點頭,陶沫看了一眼操權,終究沒有說其他話來,比起兒女情長,鉀X元素太重要了。
兩個小時之後,下午三點,陶沫、操權還有鋒刃外圍的四個成員,一行六人揹著裝備徒步在漫天黃沙之中,這個區域果真磁場有問題,所以電子裝備都被幹擾了,指南針也失去了作用,目前只能依靠地圖對方向進行初步判斷。
戈壁七月的氣候極其的炎熱,頭頂上的大太陽是火辣辣的曬人,氣溫至少飆升到了三十五度以上,不過好在陶沫一行六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若是考察組的那些專家教授,估計徒步一個小時就被曬暈過去了。
三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好在除了第一天,後面兩天都是晝伏夜行,所以六人的速度極快,此時是第三天的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灑落下來,操權原本是打算安排休息的,畢竟雖然是早晨,但是溫度已經上升的極快,這邊剛好有幾個風脊椎可以宿營休息。
在戈壁裡時間就像是停止了一般,再加上一切電子裝置在磁場干擾之下都失去了作用,和外界斷絕了聯絡,整天看著茫茫一片的黃沙,意志力薄弱的人估計都能瘋掉,陶沫活動了一下走了一夜的雙腿,無意識的釋放出了精神力,忽然,一股子尖銳的劇痛襲擊而來,沒有防備的陶沫痛的臉色一白,快速的收回了精神力。
揉了揉劇痛的頭,陶沫看了看遠方,可惜視線裡依舊是茫茫一片的戈壁黃沙,陶沫此時慢慢的釋放出精神力,小心翼翼的向前試探著,在警覺到危險之前就將精神力收了回來,漸漸的一座古城的殘垣斷壁出現在了陶沫的腦海裡。
這個地方應該就是要找的地方了!陶沫快速的收回精神力,看向不遠處正搭建帳篷的操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