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地方則是喜歡也烈酒泡蜈蚣或者蠍子一類的毒物,也有一些泡楊梅一類的水果,喝藥酒也算是一種養生的偏方。
而這個中年婦女喜歡吃烈酒泡著的蝦蟹,而因為常年食用,蝦蟹體內的寄生蟲就殘留在身體裡,而這個中年婦女正是肺吸蟲病的初期,肺部的寄生蟲將肺部咬出一個一個細小的洞口,造成了胸腔積液的出現。
說白了也就是因為肺部寄生蟲在肺部咬出一個一個的小洞口,導致胸腔內壓出現了變化,中年婦女躺著時,胸腔積水向上湧,堵住了氣管,造成了呼吸困難,而坐著或者站著時,胸腔積液下流,呼吸又正常了。
陶沫的第一個藥方正是殺死中年婦女體內的寄生蟲,而後面這個藥方則是調理她的肺部,好在是初期,病症不算嚴重,只要杜絕了有害的飲食習慣,身體很快就會康復。
“所以一開始把脈出現的淤塞症狀,是因為胸腔積水造成的,並不是血栓?”病房裡一個研究員喃喃的開口,看向陶沫的目光倒是充滿了敬佩,之前她和病人說了十多分鐘的家常,原來是為了瞭解她的生活飲食習慣。
黃教授和肖華此時已經無法再說狡辯的話,在陶沫一劑藥方治好病人之後,他們就已經輸了,陶沫又詳細的說了中年婦女的病因,他們再說什麼都已經是蒼白無力了。
“黃教授,記得你的那塊紫翡藥玉。”陶沫笑著看了一眼臉色扭曲的黃教授,她可不是什麼善良的聖母,黃教授既然因為肖華和自己對上了,那就是敵人,對於敵人,陶沫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我們走!”肖華陰狠的目光死死的看了陶沫一眼,隨後憤怒的轉身離開。
黃教授等人此時一個一個也都灰溜溜的出了病房,這一戰,他們輸了,而且輸的太難看,之前以為黃教授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故意在食堂那樣人群聚集的地方挑上陶沫,比試的事情也鬧的沸沸揚揚,就是為了打壓陶沫。
可是事與願違,陶沫贏了黃教授的事情一旦傳出去,研究所裡上上下下的人都會知道,黃教授和肖華丟的不僅僅是一場比試,更丟了臉面。
沒有忽略肖華離開時那陰狠毒辣的表情,陶沫看著得瑟的韋胖子,不得不潑冷水,“超哥,你要注意一點,肖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陶沫自己倒不畏懼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她倒是有些擔心韋超,以肖華的行事,報復不到自己,必定會拿韋胖子開刀,而他的仁和中醫館絕對是現成的目標。
“哈哈,我怕什麼,早晚都要撕破臉,再忍下去我都成忍者神龜了。”韋胖子不在意的擺擺手,他雖然脾氣好,但是也有個限度。
陶沫沒有來研究所之前,肖華那囂張跋扈的性子,韋胖子一直在忍讓,可是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陶沫的出現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
這邊陶沫和韋胖子情緒都不錯,肖華要動手,他們接著就是,相對而言,離開的肖華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墨汁來,原本以為可以必勝,卻沒有想到被陶沫狠狠的打臉了,肖華怎麼都吞不下這口惡氣。
李立濤趕到肖華的公寓時,肖華已經喝了不少的酒,此時坐在沙發上抽著煙,滿臉的陰沉,看到李立濤也懶得招呼。
“肖哥。”李立濤坐了下來,直接開了一罐啤酒一口喝乾了,這才開口道:“肖哥,我忍不下去了,封惟堯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副縣長,在川渝縣連三把手都算不到,他竟然還敢對付我!”
封惟堯之前從陶沫那裡拿到了照片和影片,直接找了自己之前一個在黨報工作的大學同學,對方二話不說就幫著封惟堯在黨報和省報上狠狠的黑了李書記一把。
李書記在川渝一直順風順水的,這一次卻栽了個大跟頭,也將李立濤這個二世祖給狠狠的訓了一頓,停了他的零用錢,沒收了他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