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挺強,只是外表裝的比較深情而已,但是陶靖之是男人,也能明白曹鷹的作法,說的難聽一點那就是當了婊子又要立貞節牌坊。
陶沫搖搖頭,雖然陶叔說的也算在理,可是陶沫感覺不對,曹鷹是個野心極強的男人,這樣的野心勃勃、城府極深的男人,絕對不會留給人任何把柄。
如果按照常理來推斷,曹鷹即使偶爾有生理需要,他的確很有可能私下找女人,但是次數絕對不會太多,畢竟紙包不住火,曹鷹需要塑造自己潔身自好、深情專情的名聲,不會冒險,肯定會控制自己的慾望。
所以曹鷹會補腎這一點就顯得特別奇怪,按理說他找女人那也是因為生理的需要,更多時候有肯能就靠自己的五指山來解決,特意補腎就太詭異了,曹鷹不可能自毀城牆,那麼他為什麼補腎?
而且看曹鷹的氣色,他的私生活絕對豐富,這對其他男人而言並沒有什麼,甚至可能是一段風流佳話,可是這對野心勃勃的曹鷹而言,則很有可能是致命的危險,但是曹鷹為什麼明知道這有可能毀了自己的仕途,卻還是如此?
那只有一種可能!曹鷹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腦海裡糾結的思路此時終於明朗了,陶沫越想眼神越沉,曹鷹很有可能有種變態的性慾方式,而且是他無法控制的,所以曹鷹才會刻意隱瞞。
半晌之後。
“丫頭,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陶靖之看著面色凝重的陶沫,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哭笑不得的開口:“這都是你的猜測而已。”
而且也太匪夷所思了一點,陶靖之的確不太喜歡曹家人,和曹鷹也算是點頭之交,否則當初曹家主動示好,陶靖之也不會置之不理,讓曹家漸漸站到了二叔那一邊去,但是在陶沫一番推斷之下,曹鷹直接成了變態了。
“陶叔,福爾摩斯說過: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陶沫想通了,神色也舒緩下來,餘下的只有等大叔的調查結果了。
搖搖頭,陶靖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腦海裡浮現出曹鷹那溫和的隱匿了野心的臉龐,難道這真是一個隱藏了幾十年的變態?喜歡道具?喜歡三人行?還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或者根本是喜歡男人?難道曹鷹不是喜歡那種奶油小男生,而是粗獷豪放的野漢子?這麼一想,腦海裡的曹鷹穿著緊身黑色小皮衣,只包裹住了重點部位,妖嬈的笑著,手裡頭拿著的小皮鞭甩的啪啪響,腳下踩著一個粗獷黝黑的大男人……
突然之間,陶靖之整個人都不好了,快速的將這亂七八糟的思想丟出腦海外,都是被陶沫這丫頭給影響的,陶靖之敢肯定下一次再見到曹鷹,自己絕對無法用看正常人的眼光看待曹鷹。
三天之後。
馬致遠死亡的案子因為有了目擊者提供的影片,讓之前的誤殺變成了蓄意謀殺,只是影片裡的兇手到此時都無法找到,警方發動了一切力量,大量走訪群眾,檢查小吃一條街這邊的所有監控探頭,想要比對出兇手,可惜忙了三天三夜,卻是一無所獲。
陶家也出手幫忙查詢兇手,當初馬致遠被殺之後,第二天早上,陶家就將十多個打架鬥毆涉案的小混混找了出來,速度可以說極其迅速,可是這一次的兇手或許是隱藏太深。
即使陶家和警方聯合出面,黑白兩道展開地毯式的搜尋,卻也沒有找到殺人兇手,讓整個案子頓時陷入到了死衚衕。
公寓。
“陶丫頭,記得多放一點辣啊,楊杭一會也要來蹭飯。”客廳裡,痞子陸揚頭嗷了嗓子,隨後敲擊著架在腿上的膝上型電腦,“上校,陶丫頭可以去當神算了,絕對是一看一個準。”
陸九錚翻看著手裡頭的關於曹家還有曹鷹的資料,“追蹤到對方的下落了嗎?”
“一旦我強行入侵了曹鷹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