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找不著北。
“只有一隻?弄丟呢?”雷冽不解地問道。
他誤以為這是她的耳釘了。
只見年欣然輕扯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起伏,泛不起一絲一毫的漣漪,緊抿了下嘴唇,那雙大眼睛盯著男人看,緩緩道:“我從來不帶耳釘……”
“我知道。”這一點雷冽是知道的。
“那你不好奇這耳釘嗎?”
親們,熱情都上哪兒呢?
。。。
☆、情人眼裡出西施 217。是暖心嗎?
好奇,雷冽當然是好奇,她為什麼會拽著一枚耳釘,而且還拽得手心都出血了,可是理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
他眉宇輕挑了看了她一眼,只見她那小臉變得一臉的蒼白,那漂亮的眼眸卻失去了昔日的光芒,如一潭死水般沉寂,可見她是有多麼的傷心。
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被她手心裡的這枚耳釘,沒有一點兒記憶。
藥箱很快被送上來了,管家剛要上前,卻被雷冽阻攔了,”我來就可以了。”
管家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識趣地退下了。
“我不要”年欣然倔強得很,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覺得男人的柔情都是假,什麼都是假的,都是虛情假意罷了。
她死命地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奈何沒有一點兒的作用,因為男人僅憑一隻大手便壓住了年欣然的小手,一手拿過她手中那枚沾著血的耳釘,看了一眼,便放到茶几上,然後看了看藥箱,便從裡面拿出幾瓶東西來。
見年欣然很不配合的抽動自己的手,他什麼都可以由得她,可是唯獨這件事他由不得她,板著一張臉,冷聲說道:“別亂動”
“別碰我”
“給我閉嘴”真的是把她給壞了。
雷冽輕點了藥水替她的傷口消毒,拿過來仔細地看了一眼,幸虧沒有什麼傷到筋骨,只是磨破了表皮而已,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果然還真的是個丫頭,一點兒也不懂照顧自己。
藥水點上的那一瞬間,年欣然才察覺到痛,她不禁蹙眉,可是這點兒痛和心裡的那痛比起,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疼嗎?”雷冽抬眼,深邃的眼眸竟泛起瞭如漩渦般的柔情,年欣然看著,心是被深深地觸動了,只見男人張嘴,那低沉的嗓音便在耳邊響起,道:“處理傷口的時候是會有點兒痛,先忍著。”
年欣然看到了,看到了男人眼裡的柔情,看到了男人眼裡的溺,要不是這枚被她發現的耳釘,她會深深地迷失在男人這眼神中。
她抬眼,看向那枚被無情地放置在茶几上的那枚耳釘,耳釘上沾了她的鮮血,卻還是散發著它耀眼的光芒,正如它的主人一樣,像是在炫耀著些什麼是的。
想到這裡,年欣然不禁輕扯了一下嘴唇,冷笑了一下。
她不敢斷定這枚耳釘一定是暖心的,可是能帶耳釘的,那一定是女的,而耳釘落在他的浴室裡,為什麼會落在他的浴室呢?年欣然是想不到什麼藉口來矇騙自己,哪怕是一個稍微有點兒說服力的藉口她都想不到。
驀地,心,像是被撕扯開了般,那股子疼痛又席捲而來了……
“你都不解釋一下嗎?”
聞言,雷冽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拿出了另外一種藥水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著,似乎她的話題引不起他絲毫的興趣,只是耳邊傳來男人淡淡的嗓音,反問道:“我要解釋什麼呢?”
年欣然盯著他,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哪怕是藥水的刺痛,她臉上的神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一臉平靜地盯著男人看,緊抿了下嘴唇,道:“耳釘是我剛剛在浴室發現的。”
聞言,雷冽像是明白了什麼,怪不得這丫頭從浴室出來就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