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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腰肢被握在他手中,能明顯感覺到掌心的燙熱。琳琅並不是不知人事的,曉得再痴纏下去只會玩火*,當即仰頭向後喘了口氣,“這次在碧紋湖邊碰見魏嫆了。”

“嗯。”徐朗不打算罷休。縱然不能更進一步,這樣的繾綣親吻已十分美好。

琳琅再接再厲,“魏嫆挑撥莊嫣,想讓她害了我,取而代之。”

“哦?”徐朗總算停下來。琳琅繼續告狀,“她倒是悠閒得很,以前向莊嫣通風報信,想用太子選妃的事情擾了我們的婚事,如今還不死心,竟還敢慫恿莊嫣。”

“悠閒嗎?”徐朗喃喃,“很快就不了。”

他的話很快印證。四月初的時候,兵部尚書魏正清被幾位御史聯名彈劾,列出十條罪狀,以結黨營私、挪用軍資為首,甚至有謀反之嫌。皇帝聞之驚怒,下令徹查。當夜即派禁軍抄查魏家,魏正清措手不及,府中男丁盡皆暫押入獄,女丁被困深院不得出入。

琳琅雖然深居徐府,卻也能從徐朗那裡得到不少訊息,因魏正清官職不低,雖然罪狀查實,到底要經九卿會審方可定罪,如今案子未定,他還羈押在獄中。

這件事愈演愈烈,漸漸牽連出了朝中不少人,譬如衍國公莊家、江南三州節度使朱鏞等人。因其牽連廣,愈發惹得皇上震怒,甚至有要嚴查朱家的意思。但他這頭還沒下旨,南邊兒的春荒卻已經鬧了起來,山匪愈發橫行,南邊雖有三四位節度使,但兵力強弱不一,真正能鎮壓山匪的,除了朱鏞外竟無旁人。

查案的風聲漸漸壓了下去,到五月中旬的時候定案,魏正清斬首,府中女奴變賣,妻兒發配,女兒魏嫆充入宮廷。與此案有牽連的小官一律流放,至於衍國公、朱鏞等人的嫌疑卻都被洗清了,道是有人藉機羅織罪名牽連旁人,此二人並無罪證。

訊息傳到琳琅耳中,難免一聲嘆息。

前世朱成鈺能立魏嫆為後,可見魏正清對其幫助有多少,兩家的牽繫必然千絲萬縷。斬去朱家一臂固然可喜,但皇帝不敢對朱家動手,卻也叫人嘆息。徐朗對此倒是看得開,不過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皇帝倚仗朱家,這結果早在意料之中。”

好在魏家被查,總能動搖朱家根基,琳琅畢竟還是高興的。五月仲夏,徐家後院的那一湖蓮葉早已亭亭,琳琅被徐朗抱著睡了兩個月,那效果竟比錦繡的按捏還要好,如今雖然依舊時常手足發涼,比之以前已好了許多。只是這兩天不知怎麼回事,早晚天氣涼時腹中竟又隱隱作痛起來,斷斷續續,不衰不竭。

琳琅心裡煩悶,拉了徐朗去湖裡遊船散心。

徐朗將船停在荷叢之中,順手就將琳琅攬進懷裡,摘了荷葉給她遮涼。清風徐來水波不興,陽光穿透縫隙灑進來,背後是徐朗暖熱的胸膛,琳琅覺得十分舒適,小腹那隱隱的痛感又傳了來。

她皺了皺眉,哼哼了一聲,徐朗察覺,問道:“不舒服?”

“又開始疼了。”琳琅撇嘴。徐朗便道:“莫不是吃壞了東西?待會叫郎中來看看。”

“才不看。”琳琅皺眉,“藥都苦死了。你還跟以前那樣幫我揉揉吧。”她側身坐在徐朗腿上,雙手環在他脖頸之間,徐朗依言將掌心放在她的小腹處輕揉,暖熱的隔著衣衫傳過去,舒服得很。

她愜意的眯著眼,忽然聽徐朗“咦”了一聲,接著他便慌張了起來,低聲道:“不好!”琳琅被他這動靜驚起,偏頭瞧了一眼,陡然瞧見他的衣衫上多了一圈血跡——好好的又沒人受傷,怎麼會有血跡!

琳琅腦中轟然一響,徐朗那裡還只當是傷了琳琅,急著要抱她上岸瞧郎中,卻被琳琅扯著衣襟,咬牙道:“不是什麼大事。”

她的臉色罕見的漲紅,侷促的縮在船艙裡,不停的拿手絞著裙子。徐朗詫異問是怎麼了,琳琅只是道:“快叫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