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起來,這馬語起的語字還真有寓意,孫大聖笑罷道:“幸好我有一名兄弟早年曾經和萬馬國的一名小娘子有過來往,他能聽懂一些馬語,我喊他進來給咱們當翻譯,老六,老六,把小矮子給我喊進來!”
一個像陀螺似的小矮子跑了進來,“大哥,你叫我。
孫大聖道:“這位是我的兄弟趙錢,你來給他當翻譯審問一下這名馬賊。”
小矮子行了個禮道:“趙大哥好,你的威名早已遠播,現在咱們飛魚縣不認識你的人還真沒有。”
我的年紀不一定有小矮子大呢,連忙還了一禮道:“矮子哥,我年紀小,你還是稱呼我一聲趙錢吧。”
小矮子不敢如此直接稱呼,他道:“我還是稱呼你一聲趙神醫吧,你想問什麼我幫你傳達一下。”
我道:“問一問這個傢伙來咱們飛魚縣做什麼。
小矮子轉頭嘰裡咕嚕說了一句,那馬賊眼珠亂轉竟然不理他,小矮子這些人都是地痞出身,他才不管什麼人道不人道,上去啪啪踹了兩腳:“我操你媽,我們趙神醫問你話竟然敢不回答,老子把你卵蛋割下來再說。”
孫大聖道:“他不肯說是嗎,來人哪,給我找根棒子狠狠地打不說就把他打死。”
我沒阻攔,審訊跟嚴刑逼問差不多是一個名詞,若是他上來就什麼都交待我還會懷疑呢,打他一頓殺殺威是正事。
劈哩啪啦一頓棒子,可地上這個馬賊竟然硬生生挺了下來,我見他們還要打,便喊道:“停!”
孫大聖對我道:“趙兄弟,你不用可憐他們,據說他們把咱。”的人捉回去根本不當人看,有些婦女就是被他們輪姦致死,還有的把奶子都給割了下來,我現在真不盼望他交待,讓大家直接把他打死算了。“
我連忙道:“別,別,這樣打死便宜他了,我教你個好辦法,咱們慢慢折騰,總要讓他多受些苦再死去才行。”
孫大聖一愣,道:“想不到兄弟你也是性情中人,我還以為你會是迂腐的書生,要講什麼悲天憫人呢。”
我對著孫大聖的耳朵說了兩句,孫大聖馬上出去準備了,不一會拿著幾根拇指粗的小棍子和兩根繩子進來,他把繩子麻利地編進一排小棍子中,接著讓人死死按住那名馬賊,把他的雙手伸了出來,然後把用繩子串起來的棍子依次夾進指縫中。
小矮子對馬賊道:“你倒是說不說,不說的話一會兒讓你嚐嚐厲害。”
那名馬賊不明所以,仍然是眼睛轉個不停不肯張嘴,小矮子對孫大聖道:“大哥,他還嘴硬呢。”
孫大聖笑道:“給我拉著繩端用力夾,把他的指頭夾斷我看他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拶刑就是夾手指,本來是用來對付女刑犯,用在馬賊身上也不算過吧。兩名力大的幫眾一左一右拉住繩端,悶哼一聲開始用力夾,那名馬賊這才知曉這玩意的威力,一聲慘叫衝出口。
小矮子道:“我還以為他是啞吧呢,原來是會叫喚的,喂,我問你說還是不說。
那名馬賊痛的臉上的汗都流了下來,身體因為承受巨痛不斷地發顫,可他到是硬漢一條,除了喊了一聲痛外、眼睛失了些神色外竟然還是不張嘴說話。
我對孫大聖又交待了兩句,孫大聖馬上著人下去找工具,不一會兒有人帶著十幾片竹板回來,又有人抽出刀子削下幾根竹篾來,孫大聖道:“不交待把它們釘進他的手指裡!”
小矮子也不問那名馬賊,抓起一枝竹篾狠狠插進那馬賊的指肉中,這折磨人的主意雖然是我出的,而且我也殺過幾萬幾百萬的人,可這等事情還是不願多看,便回過了頭,但那名馬賊更為慘烈的叫聲卻清楚地入了耳,用棒子打和這指肉裡插竹片畢竟是兩回事兒,忍得了杖打未必能忍受這鑽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