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重視他的要求,不能敷衍他,糊弄他。”
“他難道不是你們k大里的學生名人麼?”顏雪問。
保衛處幹事聳了聳肩,撇撇嘴:“誰知道呢!他說是就是吧!我們這個學校裡頭,還真有那麼兩三個特別有名氣的,據說在網上那粉絲,幾萬幾十萬都打不住!
你要是說那兩三個人,我還真能認個臉熟,那天跑來的男生確實是不認識,我們保衛處的人,平時也不怎麼摻和學校裡面的學生活動,所以這方面沒有什麼概念。”
“他那天的訴求是什麼?”
“他那天跑來,問我們跟派出所那邊有沒有什麼合作關係,能不能說得上話。我們問他要幹什麼,他說他自己的安全受到了威脅,有人一直尾隨他,跟蹤他,想要害死他!
他那麼一說,把我們也給嚇一跳,就問他有沒有打電話報警,對方長什麼樣,是在我們k大校園裡面,還是在外面遇到的,我們也通知保安加強巡邏,注意可疑人員,畢竟這麼大的一個學校,又不是全封閉管理,我們也很怕真有什麼事情鬧出來。
他說他太害怕了,打電話說不清,我們就又幫他打電話聯絡了一下,那邊一聽就說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正派人過來當面瞭解情況,所以我們就把那個男生留在了保衛處辦公室,等警察來了,我們也跟著聽一聽是怎麼回事,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結果警察來了,問他具體是怎麼回事,他講起來前言不搭後語,別說警察沒有聽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當時兩個幹事,三個保安,也是誰都沒聽懂到底怎麼回事。
按我的理解給你們表達一下呢,就是他說有一個人,總跟蹤他,賊眉鼠眼,對他充滿了威脅,而且還神出鬼沒,從頭到尾都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
至於那個男的是誰呢?他不認識。為什麼就覺得對方是想要跟蹤他,想要害他呢?不知道,就是一種直覺!那個男的除了跟著他之外,還有沒有做過什麼別的?沒有!
你說這讓人怎麼去理解啊!來了解情況的警察跟他聊了好半天,找各種角度去問他,幫他回憶,但是他真的什麼有意義的都說不出來,而且還越說越離譜,到後來還冒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內容,什麼那個男的不是自己一個人,還有同夥,同夥還是一個女的,那個女的還穿著一個什麼大裙子,總是悄無聲息的就出現在他周圍,怎麼甩也甩不掉。
警察那天走的時候跟我們說,問我們學校裡面有沒有那種做心理疏導的心理醫生之類的,感覺徐文瑞可能更需要的是這種幫助。”
“那你們認同這種觀點麼?有沒有給他安排心理介入?”顏雪問。
保衛處幹事乾笑,搖頭:“我們倒是挺認同警察這個看法的,不過我們學校內部校醫院倒是科室還算全,就是沒有精神科,也沒有心理醫生,實在是沒有辦法安排。
那天我觀察了一下那小夥子,感覺臉色有些發白,眼睛底下那個黑眼圈啊,特別濃,一看就感覺是好久都沒有休息好了,再一問呢,知道這是個大四的學生,我們就問他最近是不是面臨畢業,涉及到求職還是考研的,壓力太大了。
他不愛聽這種話,一問就情緒很暴躁,不過也承認,他自己確實是好長時間都沒有睡好覺了,說一閉上眼睛睡著了,就會開始做惡夢,我們一看,覺得這男生的精神狀態實在是不怎麼穩定,一方面怕他身體出問題,另外一方面也是看他那麼暴躁,怕他太神經質了,在學校裡面萬一哪天突然出了什麼狀況,不光自己出什麼亂子,萬一再傷到別人。
所以我們就聯絡了一下學生處那邊,讓他們給批個假條,建議他回家去休息休息,如果家裡條件允許的話,帶著去醫院看一看,不然總是那麼休息不好的話,容易神經衰弱。
我們都沒好意思說他應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