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你沒聽莊復凱說徐文瑞和你分手以後是不是過得很窘迫麼?”
“莊復凱?我為什麼要向他打聽徐文瑞的事,我和他一共就去徐文瑞宿舍的時候見過那麼兩三次,又不熟!”鄧純對康戈的說法有些莫名其妙,“我照顧徐文瑞,那是因為我喜歡他,愛他,我心甘情願,我覺得很甜蜜!
他接受我的照顧,那也是對我感情的一種回應方式,你怎麼能把他說得好像是一個廢物一樣呢!我不能接受你這麼評價他,以前不可以,現在死者為大,就更不行。”
“喲,我還真沒有那個意思!是我說話說得有些不合適了,我向你道歉!”康戈一臉歉意,語氣誠懇的立刻向鄧純表達歉意。
他都已經這麼說了,鄧純自然也不好意思拉長臉,淡淡搖頭表示沒有關係。
顏雪在一旁看著康戈和鄧純一問一答,等那邊道歉的話也說完了,被道歉的也接受了,這才開口,一邊端詳著鄧純,一邊問她:“我有一個疑問,如果冒犯到你的話,我確實是無心的。我怎麼覺得你在回憶和徐文瑞的那段感情的時候,好像並不是特別傷心?
嗯……這麼說好像不太確切,我的意思是,從剛才我們聊起來這些開始,一直到現在,我覺得你傷心難過的好像都是你們兩個最終沒有能夠走到一起,沒有畢業之後結婚成家過一輩子,對於徐文瑞的死……你好像還接受得挺坦然挺淡定的呢?”
“那不然呢?”本以為這個問題會讓鄧純勃然大怒,沒想到她的反應卻非常平靜,“難道我要去給徐文瑞殉情,這樣來證明我對他的感情是真的,是非常深厚的麼?
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再那麼全心全意的去愛一個人了,畢竟每個人一輩子能用來愛別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用光了就沒有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我對我和徐文瑞的感情被他父母圍剿、扼殺這件事確實是非常的痛心,因為這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如果徐文瑞還在,那也還有迴旋的餘地,現在一點希望都沒有了,所以我難過。
徐文瑞死了,我也很痛苦,但是我們曾經真心地愛過彼此,我們過去的感情,我們的那些美好回憶,這是死亡沒有辦法從我這裡奪走的,就算徐文瑞人已經死了,他帶給我的那些快樂的記憶也永遠都很鮮活的儲存在我的腦子裡,誰也抹不掉,誰也搶不走。”
康戈聽鄧純說完這番話,緩緩的晃晃頭,鼓掌道:“我還是那句話,你真適合學哲學的!”
鄧純對康戈的誇獎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是麼?可能我確實有那方面的天賦,以後看來我應該找一些哲學方面的書籍,系統的學習和提高一下自己才行了。”
鄧純離開之前把自己的聯絡方式留給了顏雪和康戈,表示如果後續還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絕對責無旁貸,並且在臨走的時候,她還叮囑顏雪,希望顏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