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那麼這簡直就是自投羅網啊!這樣一艘船上,外面風浪還沒有平,四面全是海,放眼一望連陸地都看不到,一旦被鎖定了嫌疑,那可真是插翅難飛!”
“這個林軍還真是讓人不知道作何感想。”夏青嘆了口氣,“雖然這種時候這麼說也不一定合適,但是主觀上來講,前面幾次見到他,這個人的言行舉止真的是都讓我覺得非常反感,透著那麼一股子自私,還有一種抖機靈的猥瑣,到處惹是生非的。
如果說這種行為出現在一個二十啷噹歲的毛頭小子身上,還能說這是個愣頭青,可是他兒子都已經二十歲了,本人也肯定年輕不到哪裡去啊!”
“確實不年輕,四十八了,馬上就到知天命的年紀。”紀淵點點頭。
“對嘛!一個四五十歲的人了,專門到處去給別人掃興潑冷水,觸別人的黴頭,真不知道是有這癖好還是情商太低!讓人看他那些言行舉止就覺得牙根兒癢癢。”夏青接著他的話說,“如果現在是他被人給悶頭揍了一頓,說不定我都會覺得他活該,但是被人以這樣的手段殺害……這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個人再怎麼情商低也好,不會做人也好,再怎麼討厭也是罪不至死,哪來的那麼大的仇恨呢?”
“我覺得不大可能是因為船上的那幾次口角和嘴仗,畢竟都是出來旅遊的,雖然遇到這種人免不了有些肝火上湧,但是出來玩大部分人還是為了圖個開心,有什麼摩擦一般過去也就過去了,真遇到暴脾氣咽不下這口氣的,可能當場就打起來了。”
顏雪說自己的觀點:“我覺得應該還是有什麼以前就結下的樑子,不管是早有預謀,還是臨時起意,和林軍的仇恨根源一定是在岸上,而不是在海上。”
四個人一邊討論著這個林軍的死,一邊把晚飯吃完,吃完飯沒一會兒,就又有人來敲門了,開門一開,是之前陪他們一起去現場的一個年輕保安。
這個保安之前自稱小趙,膽子比較大一點,方才和紀淵他們搭過話,所以這回就又被派來報信兒了:“哥,姐,還有個事兒得求你們幫幫忙!死那個男的他老婆找到了,我們經理說,這事兒也不知道怎麼跟人家溝通,害怕萬一一會兒鬧起來,所以想要請你們過去幫幫忙,有你們在那邊,我們心裡頭也比較有底,畢竟你們是專業的!”
康戈他們對於這個求助答應得還是比較爽快的,一方面閒著也是閒著,眼睜睜看著身邊發生了一起命案,然後因為特殊情況造成了這樣一個空窗期,就沒有人過問,他們幾個也覺得有點難受。
另一方面這個林軍的妻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明明應該住在一個家庭房裡的兩夫妻,丈夫出事到現在,她居然可以做到無知無覺,從前一天船遭遇風暴開始到現在,她人究竟跑去了什麼地方,這些也都實在是讓人有些好奇。
保安小趙帶著他們幾個上了兩層樓,來到一個房間門口,抬手敲了敲門。
“我們把這位女士給安排在這裡了,畢竟他們那屋也不能再住人,就在上面給找了一間空的客房安排一下。”小趙趁著沒人來開門,小聲對他們幾個說,“那個男的他兒子我們也去找了,一會兒應該就能上來!”
到齊了
“他老婆是從哪裡找到的?”顏雪問。
其實作為配偶,一般來說在案發的第一時間就是要率先進行嫌疑排除的,只不過這一次情況比較特殊,沒有執法權還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說他們在一條船上,船在海中央,這樣一個插翅難飛的“孤島”上,似乎對於這位妻子的排查工作就顯得沒有那麼急迫了。
如果是妻子殺害了丈夫,雖然也是一樁殘忍的殺人案,但是受害者的範圍卻是極度的狹窄,從公共安全的角度,又似乎對於其他人並沒有特別大的威脅性,屬於性質嚴重,但是危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