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才為什麼提出這個話題,眼前的人的語氣依舊涼涼淺淺,可那孑孑的身影和四溢的悲痛感令人不忍忽視,彷彿下一秒便會隨風散去。
“那你是怎麼回來的?”
“十一月十四,父皇病危時被三皇兄的心腹打昏運了回來。那年父皇駕崩,皇兄即位,國運漸漸好轉,漠北的事也漸漸成了一個禁忌,再也沒有人提起。”
在那之後他便自願來到了這森寒的北境獨居?可是為了慰藉那不遠的東北方數萬戰死的將士?
蘇婍第一次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你知我是蘇相的女兒,賜婚時你為何不拒絕?別告訴我願意娶我就是為了折磨然後一解自己心頭只恨!”
殷末蕭淡淡地抬了抬眼,“折磨你,有什麼意義?”
沒意義是沒意義,可一般不都是這種設定?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走,眼不見心不煩你難道不懂?”
“本王說了,留下你自有用處,老實在這璟王府待著,否則你還有沒有自由的那一天可就不好說了……”
又是一個劍拔弩張的氣氛……
語罷,又是一陣長久的寂靜。蘇婍抱著一側的狐裘毛毯發呆,殷末蕭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