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此毀了不少夏父的畫與字。
“爹,那是女兒年紀小,不懂事。”夏挽秋不好意思地說道,“如今女兒長大了,自然不會如此了,再說外面多少人求爹爹的畫和字都求不到,寶貴著呢。”
夏父搖搖頭,不再多說,反而問道,“可是要問宮宴的事情?”
“我只是有些不知,為何偏偏這次會有我?”夏挽秋直接問道。
“你是秦家嫡長媳,夏家唯一的嫡女。”夏父嘆了口氣,略帶疲憊地說道,“秦家本就在軍隊中有著不小的威望,如今雖沒了軍權,可是要知道,秦家嫡女嫁的可是有實權的將軍之子。”
夏挽秋像是想到了什麼,只是總隔著一層紗,沒辦法徹底明白。
“幾個皇子都大了,而最近太子做的幾件事,讓聖上極其不悅。”夏父接著開口道。
“這次是要……”夏挽秋看向夏父,後面的話說不出來,怪不得這次會有她,藉著機會是要警告所有人,更是警告太子和那些皇子。
而不管是秦家還是夏家,都是被重點拉攏的。
夏父笑笑,提醒道,“要知道,他們是不敢明著拉攏朝臣的,那麼很多話,很多訊息都是透過女人之間傳遞的。”
夏挽秋猛地看向夏父,終於明白自己剛剛的違和感在哪裡了,怕是皇帝不僅是警告他們,更是觀察,要知道宮中最多的就是眼線,那些宮女太監都可以成為眼線,這樣哪家與哪家交往過密,一看皆知。
夏父見女兒明白了,才笑道,“回去好好想想吧。”
“是。”夏挽秋抿唇,夏父不愧是大學士,離皇帝最近的人,皇帝的心思就算猜不到十分也能猜到八分,“爹……你要注意安全。”
離皇帝越近,就代表著越危險,忽然夏挽秋想到一種可能,猶豫了下問道,“爹,你說什麼情況下,我們家會全家被皇帝厭棄?”
以前夏挽秋覺得是因為自己毀了婚約,秦燁早死,作為秦燁好友的五皇子才會那麼對待夏家,可是如今,夏挽秋卻不會那麼單純了,要知道,夏家當初可是沒有站隊的。
“夏家全家被厭棄?”夏父看著女兒,見女兒滿臉都是嚴肅和擔憂,問道,“到那種程度?只是我被罷官嗎?”
“不是。”夏挽秋手不自覺握成了拳頭,臉色也慘白了起來,“爹被流放,兩個哥哥都被厭棄。”
夏父眉頭緊皺,“你怎麼會如此悲觀?”然後安慰道,“為父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若是新皇登基,定會主動告老還鄉的,不要擔心。”
夏挽秋頭低了下來,就是這麼明白的父親,上輩子為何會有那樣的結局?開始本是隨口一問,如今卻定要弄個明白,“我做了個噩夢。”
夏父沉思了一會,說道,“會如此,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夏挽秋抬頭看向夏父。
夏父本就有事要交代女兒,所以窗戶門口開著,下人都守在院門口,所以他並沒有猶豫,直接說道,“那個位置,新皇坐的名不順言不正。”
夏挽秋整個人僵住了。
難怪,五皇子當初會趕盡殺絕,難怪父親那麼容易就認罪,原來秦燁的死只是一個藉口,五皇子真正介意的是,父親是否知道他篡位的事情。
“莫怕。”夏父見女兒一臉恐懼,隨時會暈倒的樣子,趕緊走過去,安慰道,“你這孩子,怎麼越大心思越重,怪不得見你消瘦了不少,莫不是噩夢嚇得?”
“爹。”夏挽秋靠在父親懷裡,“你不會有事對嗎?”
“不會的。”夏父安慰道。
“恩。”
因為夏父說的事情,夏挽秋再去看兩個嫂嫂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所有的事情以前連在了一起,只是又有了新的懷疑,秦燁到底是怎麼死的?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