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頓了一下:“……什麼事?”
“莎莎前幾天來找我,說你不願意去她家,她叫我……”
“我們見面談。”他又打斷我。
我頓時說不出話。
“我們在‘一鍋鮮’酒店見面,離你那兒不遠,要不要我來接你?”這是A市有名的水煮魚酒店,以麻辣著稱,離我住的地方只有一站路。
我只好說:“不用,我自己來。”
“我大約半個小時後到,你慢點出門好了。”
我“嗯”了一聲。
如果我沒記錯,這好像是兩年來東霖第一次單獨邀我在外面進餐。以前的每個週末,我們都是在他家自己做飯吃,即使有時兩人都不想做,也是他去買外賣回來吃。我們從沒單獨出去吃過飯。
我沒有學會故意讓男人等我,所以半個小時後準時到了,東霖竟然比我先到了,正在一個靠窗的座位上等我。
我走到他對面坐下,他看著我,不知是不是由於餐廳暖色調光線的作用,他的眸光彷彿格外的柔和。
微笑一下,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