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白的,她不吃不喝等了那男人三天兩夜,終是沒見他回去,反而白了一頭黑靈靈的發。但這雪一樣柔潤的白髮,卻也更使她美麗增色了。唉!她對林嘯天用情絕深,卻不知為何與你糾纏上了?”
她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是對著楊孤鴻的,無疑是在詢問楊孤鴻。也是,這孩子怎麼和他的兩個父親的情人有這麼多的糾纏呢?養父的小情人讓他收納了,難不成他還想收納他生父的情人嗎?
瑤琴糊塗了。
楊孤鴻驚道:“她的頭髮是因為思念至深而變白的?”
瑤琴道:“嗯,應該是的。孤鴻,我要回古風榭了,你要不要跟我們過去看看?”
楊孤鴻笑道:“娘,我也正想過去。”
他的手悄悄地在張思雨豐滿的臀部摸捏了一把,朗笑出聲,放開張思雨,跟隨在瑤琴身後,前往古風榭去了。
夢香和抱月估不到的是,楊孤鴻竟然也跟著瑤琴來了。這男人的到來,也就說明她們不得安寧了。
一到古風榭,張思雨就回她自己的寢室了,楊孤鴻跟著他剛認的娘進入房裡,看見夢香和抱月,就欲跑過去摟住抱月,卻被夢香擋住了。
喲!這女人怎麼了?明知道他和抱月是兩情相悅,為何偏偏要做這種棒打鴛鴦的缺德事?
難不成夢香是想讓他抱她的?唉!有這可能!天才自大地想著,摟抱之勢依然未改,卻被突然頂在他胸膛的劍阻止了。
喲呵,是誰用劍針對他?怎麼他就看不清夢臭屁的劍是如何指著他的心胸的?
沒這可能,絕對是這劍早已經直襬在他眼前,只是他看著抱月的時候未看到罷了,真是不懂事的爛劍,得把它拋到一邊去。
去!什麼東西?他的手指就輕捏著劍身,輕移到一邊——咦?怎麼就移不動了?好,搬不開你,我還躲不了你嗎?他就偏身過去,豈知那劍還是指著他的良心?唉!這次無論如何良心都受到指責了。
他道:“夢臭屁,我哪裡對不起你了,拿劍直指著我?”
夢香道:“別以為你認了師傅作乾娘,就可以為所欲為,不經我的允許,你還是不得碰抱月。”
原來還是這檔子事!楊孤鴻看看夢香背後的抱月,笑道:“不准我碰抱月,那麼碰你可以吧?”
夢香一怔,叱道:“不可以!”
楊孤鴻笑道:“我好像記得你的胸脯很柔軟,你不記得你讓我靠在你那裡了嗎?”
嘿哈,那絕對不是夢——“我記得你哭了,你還記得嗎?”
這是夢香的回答,黃天才一聽,眼睛都睜大了:那絕對是做夢的。
他道:“是嗎?我不記得耶,是了,夢臭屁,我什麼時候靠在你胸脯上了?你像沒有這回事哩,大概是我們都記錯了,一定是記錯了,是吧?”
為了不讓他靠在女人玉峰上器的事情敗露,他只好像李蕾一樣來個選擇性記憶,否則讓人誤解為他喝不成奶而像娃娃一樣哭鼻子就不好了。他楊孤鴻是天才,絕不是笨小孩!
“你們兩個別吵了。”
瑤琴笑看著兩人之間的鬧劇,剛記起要勸說。
夢香氣道:“師傅,是他自己不檢點的。”
她把劍收了起來,眼盯著楊孤鴻,似乎還怕這頭色狼趁機逮住她。
楊孤鴻道:“放心,我很檢點的。娘,你帶我來這裡,不是讓你的徒弟拿劍指著我的胸膛的吧?”
瑤琴一笑,道:“香香、抱抱,從今天開始,他就是你們的大哥,以後別再欺負他了。”
夢香嗔道:“是他欺負人的,我們怎麼欺負他?”
抱月一口就道:“師傅,抱抱不要做他的妹妹。”
楊孤鴻一聽兩女的|乳名,大是來了興趣,嘿,香香